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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附近的幸存者。医院里有药物。」桑榆的解释总是这么言简意赅。
我大为震撼。
为了一点物资,已经到了这份上?
仅仅是踏足他们的地盘,就该死吗?
「太过分了。」
回想起来,鸣枪打人,引来尸潮,这种事他们明显做的很熟练了。
在丧尸包抄过来以后,他们就放弃了继续射击,显然是为了节约弹药,笃定我们会死。
不知道身上背过多少人命。
「别让我知道是谁。」我攥紧了拳头。
「哦?你想杀了他们吗?」桑榆回头,很感兴趣地捏了捏眼镜。
非常平常的语气,仿佛在谈论天气。
我手臂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我原地炸开。
「也不是不行。」桑榆微微勾起了唇角,镜片后的眼神,甚至有一丝……
……宠溺。
我咽了口唾沫:「你……杀过人吗?」
桑榆一手牵着我,一手从背包里掏出把三棱军刺:「还没有。」
「还没有是什么意思?!」我比听见具体的数字还恐慌。
「还没有就是还没有啊。」桑榆的声音拖着长调,又轻又懒,说不出的暧昧。「我有一个心仪的目标,关注了她三年,但还没有得手。」
噗通。
黑暗的走廊里,我停下了脚步,听见了自己放大的心跳。
桑榆也停下了。
白衬衫,西装裤,手里提着钢青铁冷的三棱军刺,笑吟吟地看着我。
「怎么了?」他温柔地问。
我打了个寒噤,忽然觉得背后好冷。
我们对视的那一刻,有一生那么长。
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刹那,他突然挥动右臂,三棱军刺带着呼啸的风声向我袭来!
我猛地抱头蹲下!
滴答。
黑色的血落在我的肩膀上,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我抬头,桑榆握着军刺,又准又狠地捅进了一只丧尸的眉心。
刚才它就站在我背后。
丧尸还没开始张牙舞爪,就像断电的人偶,垂下了双手。
桑榆干脆利落地拔出军刺。
军刺上头开了血槽,没有任何血肉的阻碍。
黑血蔓延,丧尸噗通倒下,彻底失去了生机。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杀丧尸。
「上世纪的额叶切除手术,用长锥破坏前额叶,治疗精神病,当然没什么用。」桑榆绅士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不过对付丧尸很好。丧尸没有智力,却需要运动模块协调全身动作。」
他春风和煦地解释了一下他的技术。
我瞄了眼沾血的三棱军刺。
比起别人爆头,斩首,拍碎的血腥手法,桑榆精准,优雅,快速,一击毙命。
——他是专业的。
就像刺客。
哈哈,当然,当然……
他杀丧尸这么专业,那他杀人呢?
这把军刺,原本要用在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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