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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冷血的反社会恶魔形象,最容易激起网友的愤怒。
这条微博发出没多久,就上了同城热搜。
我被喜欢站队的键盘侠喷得狗血淋头,他们直呼:
「这小姑娘真是天生坏种,能不能去死啊。」
还有冷静的旁观者问她,都闹出人命了,怎么还不报警呢?应该送肇事者去坐牢啊。
黄艳华虚伪地回:「她还年轻,我觉得要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面无表情地浏览不断新增的评论,庆幸还好爸妈不上网,影响不到他们。
等到转发越来越多,她又新发了一条,置顶。
她说只要我愿意跪下来给她道歉,并搬出小区,赔偿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百五十万,她就原谅我。
有人顺着照片扒出了我的微博,看到我晒的包和车,大叫一百五十万也是便宜她了!
十几分钟后,黄艳华编辑了那条微博,将赔偿费改为三百五十万。
叫嚣着让我先赔钱再偿命的呼声越来越多。
我啼笑皆非,继续埋头摆弄豆包,准备给它剪指甲。
手机振动个不停,是顾霖的专属来电提醒。
平生第一次,我看都没看,直接挂断。
再打过来,关机。
然后重新拿起指甲剪。
剪着剪着,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委屈和谩骂对我来说都可以承受,但看到顾霖电话的一瞬间,我是真的破防了。
两天前我问他助理,最近公司压力是不是还是很大。
助理说老板这一周都是在办公室睡的,发烧了也不让他和我讲。
我告诉自己,从前是顾霖一直宠着你,现在这点事,要学会自己去解决。
13
第二天我一睁眼,三十多个顾霖的未接来电中夹着一条陌生号码的提醒。
这条号码还给我发了短信,让我醒了回电。
我拨过去,对面说自己是市电视台的记者,她想找我聊聊黄艳华的事情。
我根据那语气琢磨着,试探性地问:「许经理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那人说是的。
我火速约了见面点,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徐知韵来得很快。
和她聊过后,我才知道要不是看到台里通联部收到黄艳华的委托,她恐怕要被这两个人瞒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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