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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们和沈嘉然从小就认识。宋安远处心积虑地救我,接近我,又是为了什么?
宋慕声闭了闭眼,他一身黑衣,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你的养父母,是不是在宋家的医院做完全身体检之后死的。」
我身体猛地一颤,被一种自上而下的失重感包裹。
在我 10 岁以前,其实过得很幸福,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受尽宠爱。
家里一整层都是我的画室,我爸妈逢人就炫耀自己女儿以后是要做大画家的人。
我以前以为,转折点是从破产开始的,陈家做的是医疗器械生意,龙头老大是沈家,那段时间家里一直焦头烂额。
陈爸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听听别怕,大不了爸爸再东山再起嘛,不会让你和妈妈受苦的。」
我以为爸爸是不会塌的山,直到陈家被查封全部家产之后,他和妈妈一起跳了河。
我也就从陈家的掌上明珠,变成了在猪圈抢食,差点冻死的可怜虫。
我一直在查,我爸妈的死和沈家的关联,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祸端会是那场在宋家私人医院做的家庭体检。
「陈听,你还好吗?」他叫我陈听,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我拼命忍住了快要决堤的泪水,站起来对他摆了摆手:「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我一直没有抬头,也就错过了宋慕声满眼的心疼和不知所措。
9.
打车回沈家的路上,我望着窗外牵着女儿踩水的一家三口,冰凉的泪水流了满脸。
「小姑娘,你怎么了,这雨快要下大了,赶紧回家找爸爸妈妈吧。」出租车师傅是个有笑眼的大叔,说话的语气和我爸好像。
「我再也见不到我爸爸妈妈了。」我极小声地呢喃了一句,擦干眼泪,下车进了沈家大门。
沈父沈母正在家里看新闻,上面说近期全国范围内都有不同年龄的青少年失踪。
我今天没有什么演戏的心思,径直往楼上走。
沈父看到我身形不稳,有些着急:「沈听,你身体不舒服吗?最近降温着凉了吗?」语气中很是不满,责难我不注意身体,但半分也没有父亲关心女儿的意思。
我看了一眼裹着毯子的夏知梦,她最近好像身体又不太好了,频繁地出入宋安远的地下室和医院。
「我没事,泡会儿热水澡就好了。」我懒得搭理他们,回到房间反锁了门。
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我漏掉了,我开始整理这几天的资料。
「沈小姐,夫人让我来为小姐检查身体。」沈家私人医生在敲门,夏知梦果然害怕我身体出问题,这么迫不及待。
收好资料之后,我才打开门,医生开始给我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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