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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二福正在给司机交代什么,还从口袋里取了些银元给他。
侧过头,周翰初正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点了支香烟。烟盒被他随意的捏在手中把玩,方方正正的盒子上写着“老刀牌香烟”五个大字,涂抹着红色胭脂的女郎在封皮上肆意展现着充满魅力的笑容。烟雾缭绕而起,将周翰初的半边侧脸氤氲其中,这一刻,佟颂墨突然又升起一种对周翰初的好奇。
这一次的好奇比上一次更加的浓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在周翰初的地盘,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当然,最好奇的还是,周翰初到底为什么买他。
出发的第一日,佟颂墨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因为周翰初那碗面而开了胃,一整日胃口都很好。
到了第二日,他便如周翰初所说开始晕船了,上吐下泻,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原路返回,一张本就白皙的脸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失了,只能躺在榻上往外望,看自己在这无边无际的碧海蓝天里荡来荡去。
可恨的是,从前佟颂墨留洋时坐了几个月的船,也没晕得这么厉害过,偏生周翰初一说,他就晕成了这样,真是个该死的乌鸦嘴。
佟颂墨又吐了一波,周翰初领着人走了进来。
是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穿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周翰初身边显得格外矮小。佟颂墨这时才晕乎乎的想到原来周翰初这么高。
周翰初说了句英文,意外标准的发音。
这洋人应当是医生,只做了点基础的检查便道:“是晕船了,吃点药就好。”他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来几粒晕船药递给周翰初,“饭后吃,一天三粒。”
周翰初亲自把人送出去。
佟颂墨又吐了一遭,这一回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所以吐的是酸水,小脸儿苍白,连抬眼皮子看周翰初的力气都没了。佟颂墨在心里恨恨的想,还真是承了周翰初那句“娇气”了。
毕竟反观二福和周翰初,一个比一个精力旺盛,还能在船上跑个十来圈呢。
周翰初把佟颂墨扶起来,抠出一粒晕船药,要喂他。
“我自己来。”佟颂墨有气无力的说。
这个时候周翰初终于把他隐藏已久的霸道一面展现出来,他根本没管佟颂墨在说什么,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的下巴往下一扣,将药给扔了进去,像逗小猫儿似的,喂完药后还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吃进去了?”
佟颂墨被苦得不行,又不想周翰初觉得自己娇气,便冷着脸“嗯”了声。
“还以为你不晕船,”周翰初说,“结果是不敢告诉我你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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