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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程实如何担忧和疑惑，他还是决定去找叶锋麟。

叶锋麟还没辞退他，他就还是叶锋麟的助理。而且，程实也不允许自己逃避。

出门前，他检查了一下自己。

一个早上过去，程实已经把自己洗干净，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光说衣服还不够准确，具体来说，他是换了一套正装，西装笔挺、领带齐整。这两天为了开会和见领导，程实都是这么穿的。

他也就这样去敲响了叶锋麟的门。

房门很快打开了，叶锋麟本人出现在程实面前。程实乍一和他对上视线，懵了。

叶锋麟他……衣冠不整！

好吧，叶总还是穿着衬衫和裤子的。但他的衬衫扣子还没扣完，领口敞到了第四颗扣子，脖子、锁骨甚至一点胸口，都隐约可见。衬衫的下摆也还没塞进裤子里，衣襟随着叶锋麟的转身而摆动，给一向严肃的叶总凭添了几分风流潇洒之感。

本来已经差不多做好心理准备的程实，又被叶锋麟的模样搞懵了。

“进来吧。”叶锋麟本人倒是挺坦然的状态，一边扣衣服一边往房间里走，“你什么时候醒的？午饭……嗯？”

叶锋麟说到一半回头看，发现程实还杵在门口不动，挑眉道：“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呃……”程实犹豫了一下，着实被昨晚弄得不敢再“冒犯”叶锋麟了，于是道，“我等叶总换好衣服再来吧。”

“都是男的，怕什么？再说我只是扣子没扣完。”叶锋麟嗤笑一声，本来就慢条斯理的动作索性停顿下来，“我会吃了你还是怎么的？”

“……”程实总是说不过他的，只能进了门。

不进去的话，总觉得在逃避什么似的。

“喏，收拾吧。”叶锋麟指了指桌上摆放的东西，随后走到镜子前继续整理自己的衣装，仿佛完全不在意程实的存在，也完全没有要提起昨晚的意思。程实便应了一声，径直走到桌前开始收拾，并且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往叶锋麟那边看。

可程实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叶锋麟却不想。叶总看着镜子，头也不回地问道：“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程实顿了顿，追加了一句，“叶总吃了吗？”

“没。”

“那要我带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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