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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原本就是我自己要求进宫,要替他分担。
现如今,怎么好先撂了挑子不干呢?
下次他进宫时,我再向他道歉吧……
正当我为这段兄妹情唏嘘不已时,一个小宫女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娘娘!不好了!前朝刚传来消息,咱们大学士又被贬了!被贬去边塞流放了!」
「什么?」
听到「流放」二字,我大惊失色,手中的茶水不慎泼脏了裙边。
被判流放必是重罪。我急忙拉着宫女问个清楚:「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皇上今日心情好,特地将新进贡的玫瑰甜酒赏与百官。可大学士竟出言顶撞,说还是烈酒喝起来最有滋味。皇上一怒之下,便说边塞冷酒最烈,让大学士去边塞品酒……」
就因为一杯酒,这是第十次被贬了……第十次!
皇上怎么不下旨把他的嘴给缝起来!
我气得咬桌角,真想就此撒手,不管不顾了。
可他毕竟是我们家独子,是我从小长到大的亲哥哥,总得保他周全。
发泄过后,我的气消了大半。
于是再次梳洗自己,脱簪散发、一袭素衣地跪在皇上的御书房门口,为我那嘴贱的哥哥请罪。
为做这套功夫,我还机智地在腿上绑了软垫,以防伤了膝盖。
然而我这边才刚跪下,那边就出来个公公请我进去。
这消息来得太快,我反而觉得不踏实。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尽可能让自己走出弱柳扶风的步态,好引起皇上的疼惜。
他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批奏折,我娇滴滴地扑倒在他脚下,嘴里还喊着:「妾身向皇上请罪。兄长做出这样的事情,妾身真是无颜面对皇上了。」
「起来吧,地上凉。」
这话乍听起来似是在关心我,细品后却觉得太不正常。
若换成以前,他早就笑着跟我讨价还价,商量要我做什么来换哥哥的平安。
现在,却不接我的话茬了。
见气氛不对,我也不好再继续矫揉造作,于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乖觉地站在旁边磨墨伺候。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
他拉过我的手,轻拍了两下:「你兄长每每出言犯上,朕都轻饶了他。可他不领君恩、屡教不改,朕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可是……」
我还想求情,却被皇上打断:「朕心意已决,此事没得商量。」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对我说:「你兄长都骂朕多回了,你怎么一次也没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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