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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也没当掉玉佩,而是随身戴着,说出来很可笑,我总觉得当戴着好东西的自己,并不完全卑贱。
玉的质感温润,我紧紧握住时,上面的温度好像养母,她握着我的手时也会这样。
我完全没想到,这枚玉佩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不怕穿帮吗?怕的,可横竖我的人生已经这样了。
不如享得一天是一天,有句话咋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对萧域也是如此。
我各种撩拨倒追他,他不为所动,对我还冷言冷语,我也不在乎。
讨饭时啥没遇到过啊?这算啥?
宫女看我追得没脸没皮的,敬佩我超凡的毅力:「您可对萧太傅太好了,萧家能娶您,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呢。」
我美滋滋地说当然啦,要不是太喜欢他,我早就把他办了!
我说这话,很快传到萧域耳里,气得他在朝堂上自请调岗——
八王之乱至今未平,几位藩王蠢蠢欲动,探子说淮北一带几位藩王在秘密练兵,有集结的迹象。
去调查这事,很危险,但是危也是机。
萧域估计是想立了功,才有借口跟我解除婚约,我怎能如他愿,在他出发去淮北,我也偷偷出宫北上。
当我风尘仆仆出现在他面前时,萧域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风餐露宿,脚踝肿得变形,他急忙找来冰块给我消肿。
冰太冷了,我哆嗦了下,他没好气地训我:「现在知道痛了,胆子还那么大,京城离这里上千里路,你怎么还走路来?」
我读书少,但又不傻:「不能骑马呀,会被发现。」
萧域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既然叛军是秘密训练,那肯定你们也是乔装打扮,这种小地方我要是骑马,还是京城来的马,肯定会引起注意。」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地图,献宝一样:「喏,送你的!」
他狐疑地接过,打开后表情凝重起来:「这是——」
「这是叛军据点的位置。」我得意洋洋。
我从小在丐帮混,人脉还是有不少的,丐帮的人分布在大江南北,打探什么消息是很简单的事。
尤其叛军会防着探子,但普通乞丐一般都会被无视。
我们这样的苍蝇,哪儿都有。
这功劳,我送他,他就没立场去提拒婚的事了。
我揪住他衣袖,可怜巴巴晃:「萧域,我知道冯诗诗很好,会琴棋书画,人漂亮有气质,我要一直是公主,我肯定比她做得更好,可我不是呀,也不是我自己想当乞丐的。」
为了抢半块别人不吃的饼拿命打架,是我每天的日常。
我为生计奔波,为救养母什么都愿意做。
我没有别的了,只有一颗很爱他的心。
虽然这颗心并不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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