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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又去寻了很多上好的金创药,这才准备去看祁凛。
刚一进刑部大门,便能感受到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还混杂着各种腐烂的臭味。
我没忍住,直接干呕了好久。
才敢重新再进去。
刑部的大人带着我拐了又拐,我才看见关押在最里面的祁凛,他哪里还有半分公子哥的模样。
他冷漠地坐在那里,浑身都是冰冷而肃杀的气息。
我竟也会觉得陌生和可怕。
他没有我想象中被折磨地厉害,应该只是受令些许皮肉伤。
我赶紧让人开门,忙跑进去看他。
「祁凛?祁凛?」
「宁儿,你怎么来了?」祁凛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光,他想抱我,可伸出手却又迟疑了。
「祁凛,我好想你。」我哽咽的声音这么明显,几步就扑到了祁凛。
祁凛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背,抱得我更紧了。
看守牢房的将士见我们如此腻歪,将脸转到别处,我与祁凛靠得这样近,才敢埋头在祁凛的颈窝,说只有我们能听清的话,「祁凛,我没办法救你」
祁凛替我抚平我凌乱的头发,低声地念着我的名字,「宁儿,」
我收了哽咽的样子,只是沉默地待在他身边。
祁凛是那样温柔,温柔的好像是在哄着我似的。
「若是我能出去,你愿意跟我回北梁吗?」
我哽咽的声音忽然收住,脑海里忽然闪过很多在宫里的画面,最后停留在父皇的叹息声里,我点点头,又摇头,半晌才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愿意吗?我也在问我自己。
可在这个我完全不被需要的深宫里,没有人会关心我,也没有人会爱我,我只有你了,祁凛。
11
距离行刑日,还有一天。
是夜,我独自一人坐在窗台。伤口迟迟不处理已经隐隐有恶化的趋势,那日在牢房便因劳心劳累而昏厥,最后才被绿宜扶着回来。
见完祁凛后,我独自回到寝宫坐了很久,我隐隐觉得难过,才发现原来独坐的时候也会落泪。
那晚后,父皇也再不允许我再去看他。
「绿宜,」我望着天上的月亮,已经不如先前月了,半弯着悬在夜空里,也只有零落的几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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