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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今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您要和景文聊一聊吗?」
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他母亲随允儿去了,留下这半大的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
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景文,如果有一天姑姑不在了,你会怎么做?」
他想了一会儿说,「姑姑要去哪里呢?」
「很远的地方。」
「那……在那里姑姑是不是就不会累了?不会不开心了?」
「是啊,景文真聪明。」
「那姑姑放心去就好了!」他拍着小胸脯,「景文会把家看好的!」
「嗯,姑姑相信景文,会是个好皇帝的。」我伸手抱着他,「景文啊,你记着,不要做一个冰冷的帝王,要爱护你的孩子……」
回到寝宫后,我喜笑颜开地让竹沁把礼部选的几个好日子都摆了出来。
「主子选日子做什么?」
我笑着回答,「天大的好事儿!」
「主子……您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拍着她的手背,「这些您,苦了你了,跟在我身边啊,生死难测的……」
「若不是主子当年救了奴才,哪有奴才的今日啊!」
「怎么又要哭?这些年都成小哭包了~快坐下,陪我聊聊天。」
「……是。」
我突然拿起其中一块写着吉日的木牌,「竹沁,你看,这是不是小白走的那天?」
竹沁探头一看,「是啊,就是明天了。」
我淡淡笑了笑,「一晃都快八年了啊。近来总是想起我们几个一起住在凉台的日子,那时候凉台还没翻新,破破烂烂的,又小又荒凉。」
这些年想起小白,我已经不再那样伤情了,只是平常似的说,「可是你这性子啊,闲不下来,非要在空地种些菜,还去御花园偷花种子住在了院墙边。小白不服你管教,你就压着他给菜浇水,不然就不给饭吃,哈哈哈……」
竹沁听着也笑了起来,「是啊,奴婢还记得当时小白在奴婢面前有多拽,在您面前就有多乖呢,奴婢还总是挖苦他这一点呢。」
「那你知道他为何这么听话?」
「奴婢不知。」竹沁好奇地往前凑了凑,已经染上岁月痕迹的小脸,依旧顾盼生姿。
「那是因为当年我和他打了个赌——我告诉他,追他的那些人,一共四个,我保证他们一个月内就会消失。他不信,结果输了!」
竹沁蹙眉想了想,「主子说的是那年宫里的刺客?奴婢记得一下子就抓住四个呢!听说问什么也不招,尸首都被挂到城楼上了!奴婢听了都做了好几晚噩梦呢。可是主子您是怎么知道他们会被抓住的?」
「对啊,就是那四个!」我狡黠一笑,「因为之前我偶然间从御前侍卫那里听说了行刺的事情,谈话中说到那些人的招式狠辣,保护父皇受伤的侍卫,伤状和小白一模一样!不然,还真以为我能掐会算啊。」
竹沁听完笑了起来,「那您可把他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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