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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5
「那睿清你呢?最近还好吗?」严蓁状似无意问道。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顿时抬头看我,清亮的眸子里带了点歉意:「抱歉,如果不是很好,那当我没问。」
我笑了笑,只是感觉有点苦涩:「确实不好,但也没有很糟糕。」
「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我不觉得疼,所以我也没有什么能劝你的,就只能说一句,向前看吧。」严蓁叹气道。
「我去见了皇后。」我鬼使神差地接着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说这个事情。
她看着我,目露诧异。
毕竟我跟她实在算不得熟悉,我甚至没有私下里跟她会过面,提起这些私密事情时总觉得有点不合适。
「因为她,我曾经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但我还说不恨她。」我自嘲道:「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可笑,但都是命吧。」
夏日的蝉鸣一声接一声,还越来越密集,就像是在嘲笑我。
「胡说什么,这年头谁还信那东西。」严蓁轻嗤一声,「我若是信命,那今日就不会坐在这了。」
我心一怔,但她面上笃定的表情告诉我,她没跟我开玩笑。
「别的不说,至少你表面这个圣上亲封的郡主位置,就能让你先缓一缓嫁人的事。」严蓁若有所思道。
「冒昧地问一句,你跟庄哲行之前是什么关系?」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严蓁一愣,然后眉梢都快溢出笑意。
她的表情告诉我,他们的关系很早之前就不是陌生人了。
「他?他早些时候,凭着一副过得去的英俊皮囊和不错的性格,以及没有任何竞争对手的独厚优势,成功让我记住了他一辈子。」
6
正说着,门外有人靠近,我抬头一看,原是已经归来了的庄哲行。
严蓁立马拿起手上刚刚刻好的木头走到门外递给他,话里还有几分期待:「像吗?我按着你的样子刻的。」
「不像,没有这么丑。」庄哲行一边摇头一边调侃。
于是严蓁立马敛起笑容,不满道:「哪里不像,都是一个嘴巴一个鼻子,眼睛不多不少,刚刚好两个!」
庄哲行笑容一凝,宠溺地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无奈道:「你要是去学几日就能把人家的雕刻功夫学到家,那人家老师傅靠什么吃饭?」
也许她觉得很有道理,想从庄哲行手里抢过那个木雕,但没成功。
严蓁埋怨他:「还我,我再回去返工一下。」
「阿蓁,我有种预感,你再雕一下,连五官都被你刻没了。」
庄哲行笑叹,方才严蓁踮起脚甚至跳起来想抢木雕的时候,他的手就守在她背后生怕人摔着,当真是护得紧。
我下意识地拿起桌面早已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滑入喉咙中,可能是放久了,已然有股涩味。
突然想起当初在接风宴上的严蓁,简直判若两人。
她清亮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那答应陪我去的游湖还作数吗?」
「明日就去。」男人很快回应道。
「敢食言,睡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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