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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如擂鼓,下意识抓紧了他。
借着山雾的掩护,他带着我来到安全地带。而他他肩头流溢而下,的鲜血浸透了我抓住他衣襟的手掌。
我不禁怔怔抬眼看他,喉头干涩,想说句谢谢,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谁要你救了?」
他却忍住痛楚不咸不淡膈应我:「苏小姐,你要是受伤了,对我来说,会是个大麻烦。」
言下之意,他是怕我那爱女心切的父亲责难他。
7
之后我们躲进了一个山洞中暂且栖身,还好他的身上带了信号烟花,于是我们便在此处等待救援。
入夜他靠着冰冷的石壁闭眸良久。
不知为何我有些担心他的伤势,开口叫他却没回应。
我更忧心了,便轻轻推了推他,他便直直倒在了我的怀里——原来他早已晕了过去。
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神情紧绷地抱着他许久许久,甚至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细打量他的脸,看着他白皙俊美得侧颜,突然发现他也没那么讨厌了。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抱着他沉沉睡去,并未发觉怀里之人纤长浓密的羽睫微微颤了颤。
东方破晓,晨光熹微。
之后我们等到了我爹派来救援的人,可他却并未跟着我们走,只道:「纵然苏小姐不在意自己的名节,我却还是在乎的。」
确实我与他孤男寡女在山洞里过了一夜,若是相伴而归,传出去定会遭人非议。
我欲言又止,想挽留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而他没有迟疑地决然离开。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空落落的,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有些难受。
月余后权臣严松宴请群臣时,我们才再次见面,我本想自来熟地前去打个招呼,可他却几乎把我当成陌路人。
我撇撇嘴,便也懒得理他。
之后严世雄提议了助兴节目——那便是卑贱的奴隶与饿了好几天的狮子相搏斗,如果奴隶败了成为狮子口中餐也不会有人在意,若是赢了便可重获自由。
可没多久这些奴隶便开始挣扎着四处逃跑。
最后还是严世雄拿了鞭子打得这些奴隶皮开肉绽才让他们安分了些许。
「你们这些贱蹄子跑什么跑,真是扫兴!」严世雄冷笑道。
坐在席间的我顿时坐不住了,想要起身呵斥,可身子却被身旁的父亲按住——因为严氏父子在朝中把持朝政,翻云覆雨,指鹿为马,若想在这京城求得平安就不能去触及严氏的逆鳞。
但我实在是心有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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