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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念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我只是希望，扶苏师兄不要跟掌门说，我回来找过你。”

玉扶苏开点头，这是自然的，不然掌门更加针对念念的。

察觉到姜念念对自己的语气很冷淡，玉扶苏往日平和的面容上有了些惶恐，“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可是我还记得我带你进问天宗的时候，你说过，无论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会理解，并且支持我的。”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可是，苍生才是最重要的。

姜念念转过身，眼里透着失望，“理解和支持的前提是要你做的对。”

“你不是我，你和我站的高度不一样，你体会不到我现在的心情。”

姜念念气笑了，“我是体会不到你现在的心情，但拜托你有点脑子行吗？”

“念念，你终究还是太小，分不清楚轻重缓急。”

姜念念气笑了，可是很快的，一股不属于她的悲哀蔓延到四肢百骸。

是原身的情绪在作祟，她也知道玉扶苏天下与她，会选择天下。

姜念念看向玉扶苏，最终还是说出了原身从未说出口的话，“如果有一天，天下与我相对立，你是否会放弃了我？”

“嗯？”

少女的仰首望着自己，仿佛是在问什么世纪难题。玉扶苏道：“不可能，你就是苍生的一部分。”

姜念念内心浮现了一股悲凉。

她知道，原身也知道了。

他会如书中那般，为了天下苍生而放弃一切。

姜念念看着玉扶苏，最终还是开口，“有时候我都搞不懂，为什么后来你会喜欢上我。”

她低下了头。

现在懂了。

书中的姜念念是玉扶苏的解语花，是在玉扶苏后面永远说“我相信师父”的懵懂少女，而玉扶苏喜欢上姜念念。

也只是作者给完美的他，塑造的一个最适合的女主角。

玉扶苏看着姜念念笑而不语，神情却寥廓得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你……”玉扶苏内心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念念说，自己喜欢她。

姜念念再一次出声打断了他，“扶苏师兄，你或许喜欢的不是我。”

“什么？”

“没事。”姜念念感叹道：“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你就问自己的心，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还是顺应命运。”

玉扶苏震了震，他不知道怎么跟姜念念开口，但是姜念念真的变化得太大了。

——

既然玉扶苏不肯帮忙，那姜念念打算亲自调查。

姜念念回到屋子里，思忖着刚刚感受到的气息，那大殿绝对别有洞天，既然如此，那岁以峰为何还要让自己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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