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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说的宿命让我杀了你，可是我的意识告诉我，我喜欢你，我不能这般做。”

而在下一秒，未来镜打断了云祈那即将刺向自己的匕首。

未来镜不能阻干预事情发生，硬生生阻止了这一场，它掉在地上，镜面出现了一丝的裂纹。

这是它阻挡事情发生，理应付出的代价。

姜念念拿起魔刃，她感觉到了不适，她知道，云祈如果刚刚真的刺下去，那么，他可能会死。

他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这是因为身处《扶苏诀》的世界，他才那么厉害，若是这一次死了，他是不可能复活的。

姜念念眸色清冷，“我只是下凡完成历劫，如果你真想让我回家的话，就让我就杀了你。”

云祈刚刚被魔刃所划伤，身上弥漫着很重的怨气，眼里有些迷茫，“杀了我吗？”

“嗯。”姜念念答。

“如果你想回家的话，我会帮你，不用你亲自动手，脏了你的手。”

像她这样的人，应该是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象征

而不应该因为自己而染上了罪恶。

姜念念拿起魔刃，她面色清冷，“前面你那么虐待我，暗黑森林里威胁我做你的婢女，你觉得我会不想手刃你吗？”

居然是这样，她一直都不喜欢自己。

云祈闭上了眼，没有一丝的反抗，他薄唇轻启，“随你。”

他第一次没有想还手的冲动。

不过几秒，云祈睁开了眼，他猛然想夺过她手中的魔刃，姜念念未理会。

姜念念闭上了双眸，刀尖刺入了自己的胸口，血红的鲜血流了出来，衣服湿了大半。

“为什么？”耳畔是他后悔的声音。

她倒在喜床上，气息虚弱，看着云祈：“我是神仙，我不会有事的。”

语气轻飘飘地，正如当初在暗黑森林里，她孤身一人进毒瘴，对自己所说的那般话一样。

她为什么要这样？

血流的很快，姜念念努力睁开眼，想再多看云祈一会儿。

她知道她们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以前的以前，归天界之后，只是她曾经看过的一本书罢了。

香尽人灭，躯体化为点点星光，流向四方。

是看得见的昙花一现，

也是无法抓住的珍宝。

——

外面涌进来了一窝人，侍卫匆忙地推开门，看着床榻上魔主对着空气发呆。

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讶然，魔主是让自己带魔医来做什么了？

魔医看着云祈手上严重的伤痕，颤巍巍地开口：“魔主，请容臣来为你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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