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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自己离开他之后地样子吗？一切仿佛回到了正轨，云祈不再被人所接纳，反而再一次地被人误解，被人追杀……

溯影术的时间很少，姜念念很快就从中抽离。

她感到脸上湿漉漉的，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整张面庞。

云祈拿起帕子，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视线迎上姜念念，“诚然如你所见，闻钰告诉了我一切，他告诉我怎么去找到你。”

“杀人。”那热血溅到自己脸上的感觉，云祈永远无法忘却，“闻钰所说的时候，我并不是很相信。第一次，玉扶苏们杀了我之后，我果然还是复生了。”

从那时候，云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闻钰所述为真，直到他按照那一本《扶苏诀》中的人设而行动，杀光了所有人。

那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了。

姜念念抽泣了一下，“那是《扶苏诀》中的云祈，可是，却从来都不是你啊。”

“不，是我。初雪或许有过片刻的不忍心，可是她还是把我封印在了这一书中的世界，想借着你的力量杀了我。”

既然夜璟让初雪无法杀了自己，可是初雪又怎么会甘心，不能亲自杀人，那就借他人之手也是一样的。

于是，初雪创作了《扶苏诀》这一本书，想让未来的神女杀了一定会成魔的云祈啊！

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甚至朝晖也没有想到——神女也会喜欢人。

感受到姜念念情绪波动得愈发厉害，云祈得声音柔了几分，像是再讲童话故事，“你别为我难过，有些人从一出生就是错的。”

去到红月与齐忘的幻境里，他们因为相貌丑陋，受尽了欺辱。

天道是不公的，不会公平地分温暖给任何人。

“所以，黑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就停留这被封印的世界。”

“不可以。”许是哭多了的缘故，姜念念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可是，在我的世界，你就是白的。”

姜念念一把抓住他修长如玉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云祈，“为什么你一定要留在这里呢？”

从在天界地相遇，他一直都刻意隐瞒着什么；还有，闻钰之前说的见一个人，那应该是夜樱，还有照之前掉下悬崖，所遇到地朝晖与初雪，初雪如今变得这么肆无忌惮，莫不是朝晖前辈他……

“云祈，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你离开这世界，你就会死？”

“不是。”

姜念念心中松了一口气，“那为何你不与我一同走？”

云祈迟疑了，他真的真的无法拒绝姜念念，他开口：“如果说，你和我在一起地代价是要人命来祭奠，你愿意么。”

云祈轻轻地扳开姜念念的手，“如果我走了，这世界会崩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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