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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年,燕译君的安危一直都是交给戮刑司的。
许是他觉得我已经武功尽废,奈何不了他了。
又许是他太过自负,认定我不会反了他。
他登基后,也没有将我临渊阁的人从他戮刑司里踢出去,只是摘了我戮刑司总督的头衔,收回了我戮刑司总督的令牌。
不过,无伤大雅。
我临渊阁的人,向来只认人,不认令牌。
届时,只需燕齐梧让他的十万精兵加上我手里临渊阁的人震慑住宫里的禁卫军即可。
刺杀燕译君的事,我亲自干。
决定好后,我将临渊阁的令牌丢给了七喜,让她暗中带着燕齐梧出宫。
「事成,这令牌也不用还了。」
七喜倏忽瞪大了眼睛,「娘娘……」
我掀了掀眼皮:「不是你自己说,想要阁主的位置吗?」
七喜神色几次变化,终带着燕齐梧离开了皇宫。
转眼,便是冬至。
我作为燕译君的皇后,即使不得宠,也是要跟他一起参加宫宴的。
宫宴就定在摘星阁。
燕译君竟亲自来接了我,斜倚在我房间门口,等我上妆。
我自铜镜里望过去,他眉眼含笑,微扬着嘴角,狭长的凤眸里,甚至给了我情深的错觉。
宛如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出门前,深情的丈夫在等事逼的妻子梳妆。
但他立在门口,威压太大,给我上妆的宫女,手一直抖啊抖。
好不容易给我上完妆,往头顶戴凤簪时,险些直接将簪子给插进我头皮。
燕译君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从宫女手里接过簪子,道:「下去吧。」
宫女以逃亡的速度下去了。
啧啧,没有七喜那个不怕死的,真是不习惯。
燕译君拿过簪子,对着铜镜里的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开口,「羽西,这粉未免厚了点。」
我:「?」
就说这人嘴这么贱,当初我到底是哪个眼瞎了,才选了他。
我气得险些吐了口血给他。
他:「朕还是更喜欢你素颜的样子,天生丽质。」
我:「……」
罢了,反正最后一次梳这见鬼的皇后妆了。
我冷冷瞥了眼他:「拿着簪子是在思考往我心脏插还是往我脑门插?」
他:「……」
他熟稔地将手里的簪子插进了我的头发里,还顺便摸了把我的头顶,给我来了个摸头杀。
道:「还是这么暴躁。」
我:「……」
七喜最初被我调来燕都的时候问过我,燕都那么多皇子,为什么一定要选燕译君。
又无权势,人又贱。
确实,燕译君标准就一贱人。
犹记得,我最初跟他时,我们俩……不对,是他一人穷得叮当响,我只是装穷。
我临渊阁,是江湖财富榜榜首。
他将当时身上的家当全给了我,买我为他卖命后,自己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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