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你想让我帮你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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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想让我帮你吗

两只虫一前一后地走着。

岑巩步子小, 霍炳压着步伐距离他一米左右的距离,正好岑巩停下了脚步回头去看他,霍炳没有撞上去。

岑巩有些遗憾, “霍炳,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并没有。”

对霍炳来说面前这只漂亮的雄虫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 用过就丢。

“可是我有问题想要问你。”岑巩说,“我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虫?”

霍炳睫毛轻颤,他回答道, “温柔。”

岑巩听后没有大笑, 反是仔细看了看他。雌虫的目光看向地面,没有与自己对视。

他承认了, 而且毫不心虚,“我确实是温柔。”

他说, “你跟我来。”

霍炳看见他随便进了一个房间, 他知道每一个房间里面都有着酷刑所需要的刑具。

果然还是少不了惩罚吗。

霍炳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他在进了那间屋子后主动跪了下来, 露出他的后颈。

“殿下,需要把翅翼交给你吗?”

岑巩听后瞳孔微缩。翅翼对雌虫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很少轻易给其他雄虫观看。翅翼很脆弱, 但又很强大。雌虫会在战场上凭借着翅翼与异兽对决,也会在情浓时展开翅翼。

这现在两种情况都不是。

霍炳的翅翼很美, 像他的眼睛一样,纹路中是淡蓝色的光芒。

让虫忍不住起了掠夺的心思。

可是原主也仅仅是喜欢鞭打雌虫,还不曾对雌虫的翅翼下过手。

霍炳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岑巩的反应, 慢慢地抬头看了过去。雄虫的眼中没有什么情感, 像是感觉到他的目光, 他说,“真是漂亮。”

“和星海一样。”

岑巩的夸赞让霍炳再次轻颤,他的翅翼也有微微抖动。可惜岑巩不会什么都不做,毕竟雌虫已经打开了自己的翅翼。

冰冷的手抚摸了淡蓝色的翅翼。

翅翼上的花纹在黑暗中发着光,那是霍炳的心情。翅翼很温暖,可是岑巩的手太冰冷,霍炳忍住才没有将它收起。

“霍炳,我见过很多雌虫的翅翼。”岑巩只是摸了一下,“可是你的翅翼是最美的。”

他认识的不少雄虫都有斩断雌虫翅翼来收藏的怪癖,可是翅翼一旦斩断就不会再发光,所以岑巩不是很喜欢。他也不明白那些雄虫朋友为什么有这些癖好。

霍炳也想到了这件事情,他已经做好了失去翅翼的准备,可没想到雄虫只是摸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失去冰冷的触感霍炳还有些不适应,他不解地看向岑巩。

雌虫身材很好,不如说每一个世界他都有很好的身材,和有几分相似的性格。

“为什么又在看我?”岑巩俯视着看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殿下不想要吗?”这是霍炳第一次有点迷茫的眼神,他还是单膝下跪,可是背一直都是挺直的。

岑巩轻笑,“想要。”他说,“可是我喜欢会发光的翅翼,不会发光的我不喜欢。”

雌虫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将翅翼暴露在外。

“这里为什么裂开了。”岑巩弯下腰,指着翅翼上的一处裂痕。

那是霍炳被一只雄虫伤的。

有些伤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翅翼受伤后就再也不能恢复,要一直留着这个疤痕直到雌虫被雄虫抛弃。

岑巩的眼里带着怒气,像是完美无瑕的珍藏品被无知的虫破坏。他问,“是谁伤的?”

“已经忘了。”霍炳说。

“伤害你的虫也会忘?”岑巩一连怀疑,可是怒气却少了不少。

“殿下,雌虫不会记恨雄虫,至少我是这样。”

可是你杀了一只雄虫。

岑巩的笑意深不见底,他说,“那还真是可惜了这双翅翼。”

“你把它收起来吧。”

巨大的翅翼一点点阖了起来,原本被淡蓝色光芒笼罩的房屋再次变得昏暗,除了岑巩那双金色的眼睛。

岑巩很高,但也只是普通的雄虫还要高一个头,身上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在霍炳面前明显不够看。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霍炳,金色的瞳孔突然变得狭窄,“你怎么那么多伤。”

虽然知道雌虫受了伤,可是岑巩不知道他的伤那么重。离近看才发现霍炳有一道伤从锁骨一直向后延伸,血肉模糊。

他的腿看上去也一直都是没有直觉,他却忍到了现在。

霍炳的脸上没有伤痕,伤痕都在衣服下,每一个都是深可见骨。因为他掩盖地很好,岑巩也没怎么发现。

他走进了霍炳。

雄虫的身上散发着吸引自己的香味,淡淡的却很勾人。霍炳不动声色地移开一点,可没想到岑巩会掀开他的衣服。

他没有躲,他不知道岑巩要做什么。

岑巩的手还是冰凉,他触碰到了鲜血结痂的伤,按耐住了因为原主的施虐倾向而产生的喜悦,看上去很心疼,“很疼吧。”

霍炳愣住了,他张了张嘴,许久才说,“不疼。”

岑巩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在说谎,眼里的疯劲下去一点。伤痕很大,还有着几滴血珠。他弯下腰用舌头舔掉了血迹,“我去给你拿药,你在这里等我。”

伤口还有着触感。即使是霍炳也抵挡不住岑巩,那双金色的眼像是深渊,对他来说有着无尽的诱惑。

雄虫离开了,他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狭小的房屋内因为没有亮光,霍炳也好像没有要追随的事物,还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雄虫会给他拿药,替他疗伤。他没有斩断自己的翅翼,也没有鞭打他。

霍炳说谎了,他其实记得自己的翅翼是怎么受伤的。也是一只雄虫,那个雄虫很喜欢自己的翅翼,想要折断他收藏。

他妥协了,他没办法违背雄虫。从身体到心里,他一直都是如雄虫的心愿。

可是那个雄虫还没有斩断自己的翅翼就死了,听说是被他的雌侍杀死了。

虫族每年都会有一两只雄虫被雌侍杀死。一般情况下都是雌侍无法容忍雄主的虐待,可是大部分雌虫都选择忍气吞声,他们和霍炳一样,觉得被雄虫宠爱是一件很宝贵的事情。

霍炳是上校,他保住了翅翼,也保住了他的职位。

可是他已经对这种事情无感。

岑巩拿来了药箱,可却没有推开门。他先是在门外端详着霍炳,见他真的一动不动后才走了进来。

他把药箱直直地扔在了地上,正好在霍炳的面前。他问,“你想要我帮你吗?”

“机会只有一次,霍炳你可要想清楚。”

黑暗中又有了淡淡的金色的光,那是雄虫微微发亮的眼睛。

霍炳好像动了一下,雄虫在夜晚的视力很好,岑巩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情绪。

“想。”霍炳说话了。

“请殿下帮我。”

岑巩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带着一点疯劲,可是却很有魔力。

他说,“衣服脱了。”

霍炳如愿照做,黑色的罪雌囚服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岑巩很庆幸现在的霍炳还没有属于自己,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施虐倾向会让他做出什么事。

“你可不能动霍炳,你要一直跪着才好。”

“是。”霍炳看着地面,身体还是和之前一样挺直。

岑巩用手按住霍炳的伤口,却不小心用指甲二次划伤。

雌虫一动不动,连颤抖都没有。

岑巩眼神深了,他随意看了看他的伤,“伤得太重,但军雌两天就能恢复。”

他这次用手指轻轻捣了捣已经愈合的伤口,“那这些呢,你记得是为什么受伤吗?”

正当岑巩以为他会和之前一样说忘了的时候,霍炳说,“罪雌的刑罚。”

“这种伤军雌也无法修复。”

他在等着雄虫的反应,雄虫很喜欢在雌虫的身体上创造自己的艺术,所以很少有雄虫会喜欢身上有疤痕的雌虫。

尤其自己还是一只罪雌。

“这倒是记住了。”岑巩的音调里带着怜悯,却并不明显。

岑巩上药的动作不轻不重,药膏冰凉,再加上他本就几乎没有温度的手指,霍炳只觉得自己的伤口不再有火辣的钝痛。

雄虫纤细的手指上带着皇室装饰的戒指,戒指是权位的象征,可他的手指上基本带了不少戒指,每一个都衬托出他的高贵。

即使是曾经的霍炳用一辈子的军功也无法遇见这般高贵的雄虫。

雄虫黑色的长发很顺滑,这时霍炳也看见了他耳朵上黑色的耳钉,小小的,不仔细看竟也看不出来。

“殿下。”他下意识地喊他。

“怎么?”岑巩上药的动作并没有变,他很熟练,他很喜欢为自己伤害的雌虫疗伤。上药的动作已经被他刻在了骨子里。

霍炳却只是道谢,“谢谢殿下为我一个罪雌上药。”

岑巩上药的动作停了,重复道,“罪雌?”他像是在重新思考“罪雌”这两个字的定义。

他说,“如果我们匹配率不是很低就能结婚,婚后你就不再是罪雌,而是我的雌侍。虽然你被没收的财产和工作无法找回,可是你也不再是罪雌。”

霍炳没有再说话,只是神情微动。

他的每一处肌肉几乎都被岑巩摸了一个遍,岑巩已经开始给他处理胸口的伤痕。

“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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