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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酒酒抱在怀里,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擦眼泪。
我心里空落落的,和林笑在一起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她不是林父林母的亲生女儿。
我总怪她患得患失的性格,却从未想过她的难过。我把她当作白晚晴的替身,她的父母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的替身,她可有机会做过自己?
我想起我们结婚的那天夜里,她眼睛亮亮地坐在床上,一脸期待地问我,以后她有了自己的家,可不可以做自己?我当时听不懂,没有理她,不耐烦地独自睡去。
婚后的日子,不管我怎么凶她,她都好脾气地包容我。那个时候,她会跟我说很多话,在外面受委屈了回家也会讲给我听,我偶尔安慰一句,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直到后来,我睡在她身边,叫着白晚晴的名字,从那时起,她好像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讨好,但总让我觉得多了些害怕和紧张。
我本就对她不在意,所以从未问过她为何这样。我把所有精力放在事业上,越来越疏远她。
把酒酒送回幼儿园,我想去林笑工作的地方看看她。
我远远地看见,林笑正一点一点地搬箱子,她的腿受伤了,一瘸一拐的用不上力气,有时候箱子碰到伤口,疼得她咬着下唇,眉头紧皱。
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林笑才终于忙完,她从塑料袋里拿出简陋的饭盒,又去接了杯热水,把热水浇在饭上。林笑一边吃一边找角落坐下,她看起来真的饿急了。
我走到她面前,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还在狼吞虎咽地吃着白米饭,连一包咸菜都没有。
我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林笑显然没有想到会是我。呆呆地愣在原地,嘴巴塞得鼓鼓的,饭还来不及咽下。
我没有催她,等她咽下去,我顺势说道:「去车里坐坐吧,有事问你。」
林笑局促地跟在我后面,她没有坐在副驾上,而是坐在了后排。
她看起来很紧张,我第一次没有觉得那么厌烦。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是酒酒的事吗?」
我看着她的脸,发现右边要比左边肿一些。
林笑见我盯着她不放,坐立不安地低下了头。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今天早上我给酒酒的老师买礼物了,已经送过去了,老师答应会好好照顾酒酒,不会让别人欺负她了。」
我皱着眉头,继续听她说下去。
她说:「昨天谢谢你带我们两个去吃饭,特别好吃,我和酒酒都吃光了,没有浪费。不过应该很贵吧,我我……我改天再把钱还给你,行吗?」
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节处用力到有些发白。
我沉默了很久,问她:「你的腿、脸,还有胳膊怎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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