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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不懂
过去了三天,江岭都没缓过来。
于崖山说的每个字都刻在他脑中,若换成于勐或是于恩双,他全然不会在意,但唯独是于崖山,令他介怀至今,痛如强酸灌心,伤如银针锥肺。
有气当场发的他反省自己那天的激动,细想过后,他都不觉得那是事,认为标记不是什么天崩地陷的灾难,许是Omega的敏感在作祟?江岭自说自话,自我释怀着。
他记得手指上的血,说明于崖山在来见他之前就受伤了,他无法猜测对方的经历,可就是那种情况,于崖山还愿意来,若真不在意他,完全能让他这个toy自生自灭。
是啊,为什么还来见他呢?恻隐之心作怪,江岭换位思考于崖山的不易,推己及人半小时,换来一阵苦笑,他有病啊,想这么多干嘛?
于崖山是蜥家的副手,就是个坏人......所以,于崖山撂下的是狠话也是真话吧,他为何要帮对方找理由来说服自己呢?
“小江?”换班的同事喊了他好几声,在他面前挥手才有反应。
“嗯?”
“下班啦,外头下雨,路上小心。”同事多加关心几句:“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
“没事,我先回去。”江岭朝同事挥挥手,去更衣室换下工服,隔绝了商场公共广播的音乐,更衣室能听清屋外滂沱雨势带来的噪音。
照理说,如此猛烈的雨不宜外出,坏在这雨时急时缓,江岭逮着小雨时驱车,刚上路,雨势就跟机器按到最高档,砸下来的雨珠模糊了整座城市。
车上公路无处可躲,江岭硬着头皮开回家,等他回到楼栋一层停好车,才发觉车头的小黄鸭丢了,他一着急,将雨衣一摔,骂骂咧咧地在原地寻找,实在不行就冒着雨在路上找。
大致跑到路口,反应过味的江岭笑出声,可惜眉头无法舒展,忽地呛了雨水,低下头缓和呼吸,吸鼻子之时,眼眶涌出热流。
他在雨中渡步,咬着下唇不让哭声蹦出。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只toy......这种小黄鸭就是劣质的工业流水产品,满大街都是,他回去在网上下单,能买一堆回来,什么造型都不差......
是啊,这么想就好了,那他还哭什么,这么大个人了,丢个toy能哭成这样,真丢人啊江岭。
江岭如同丧家犬般灰溜溜地上楼,上到六楼,往前看楼梯上的脚印以及上面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提起精神,问了句:“谁在那!”
“江岭?”楼上蹲在门口哭的奥利弗探出脑袋,湿漉漉的衣裤紧贴肌肤。
可见,俩人都淋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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