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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江岭寒毛直立,房间装潢以祖母绿为基底,看似高贵复古,实际上让内里蒙上上世纪的古旧压抑。
除了一张被金笼禁锢的大床,房间里没有其他家具,窗帘遮挡屋外天色,方正的内部空间,四个角都安装了监控。
江岭像只猎物般被丢到金笼床上等人宰割,保镖锁好笼门,速速退出房间,他环视四周,墙壁上露骨的画作低俗刺眼,不知何处的广播响起音乐,悠长却隐藏杀机。
蜥家丑恶的祖业链在他心中鸣鼓,于勐想用这种手段把他逼疯,那他偏不随了瘸子的愿,他安抚自己,盘腿坐在床上,累了就躺下,反正不大吼大叫,不能表现一丝极端情绪。
起初,他通过送饭时段计算天数,算到第三天,乔布里就吩咐佣人一天送五餐或者一餐都不送,单是吃食方面,都换了不少法子欲要逼疯他。
吃饭送叉子,吃面送吸管,有时一碗米糊有时五菜一汤,不论什么情况,江岭都得吃完,吃不完就不知何时有下餐,可能是两三天,也可能是每隔一个小时薅起来吃一顿,看他饿得前胸贴后背,看他吃撑到喘不上气。
吃喝折磨人,洗漱也搞事,洗手间在房间内部,为了阻止江岭接触屋外环境,洗手间亦是全封闭的,洗澡时水汽到了一定含量,管你洗没洗净,保镖都会闯进来泼人一头冷水,再把人丢回床上。
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控制在十分钟,可越往后时间越短,江岭有次刚脱完衣服,手臂才沾上水就有人闯进门。
闲暇时刻一多,江岭就会待着念静心咒,默念“不气不气,你一生气,于勐得意”。
这还是第一阶段,第二阶段要等到江岭特殊期才正式开始。
特殊期刚到,江岭红着脸躺在床上吐热气,他浑身无力,任由进来的保镖将他手脚捆起来。
那天屋内瞬间热闹起来,床边半米处围了一圈大概八张椅子,佣人们进进出出、搬搬抬抬,十五分钟后,乔布里遣散保镖,请进一批戴着面具西装革履但高矮胖瘦各异的男人。
男人们坐下,目光灼热地打量着江岭。
乔布里从搬进的箱子里拿出一号用具,留一分钟时间让男人们合计价钱,最后敲板五十万用在江岭身上。
江岭做最后的挣扎,他急出眼泪,视线模糊后头脑开始昏胀,异物入身那刻,他脚趾勾起,腹部痉挛,耳中嗡鸣夹杂了男人们的嬉笑声。
他要紧牙关,不让奇怪污秽的浪词脱口,将脸埋进被单,企图靠洗涤剂的味道躲避腥臭味对他鼻息的侵袭。
江岭想一头撞死,无尽的屈辱从脚底升到他的脑海,他绷紧最后一丝理智,想移动身子到床头,可想到这就是于勐等的,他不甘心又不服气,怒火若有形,他铁定能自燃。
泪水随着呼吸钻进他的鼻腔,男人们开价换一样用具,他们取笑奚落江岭隐忍的模样,还撂下话,今天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撬开他的嘴,让他喊个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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