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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崖山身上留有的烟草味淡去了他原本的体香,男孩身体紧绷,听到他略带安慰的话才稍稍放松,垂下视线,乖乖跟随。
他不会留人,只是趁有个送上门的借口离开罢了。他带男孩上车,到了公交站口便把人放下,送人下车时多塞了几张大额纸钞,算是报销车费。
男孩风中凌乱的样子逐渐消失在后视镜中,于崖山靠着椅背,跟托尼斯确认送给卢卡斯的礼物,不出意外的话,五大家中只有他不会受邀。
十二月尾声,卢卡斯收到寄来的胸针,亲自致电感谢,他不知于崖山在外出任务,通话内容都是对方预测好定时播放的。
至于本人,远在南半球某个小国完成任务,按照雇主要求,于崖山将任务对象关到那人自己打造的小黑屋,给他打了麻醉,用消音手枪击杀裆下之鸟,把几只发狂野狗赶紧去,实时录下惨状,直至房间内血ro模糊,于崖山拔出U盘,放火烧了这脏事多多的山间小木屋。
于崖山沿着山路离开,等他到大马路上驾车离去,天空配合的下起雨,他看一眼腕表,猜测K国的好事也在预料之内,打开车载收音机听到的异国小调都悦耳了。
送出U盘,完成收尾,他乘早班机抵达,托尼斯来接他,途中汇报最新情况。
他使了小手段,仗着奥利弗没有南紫箫支招会疏忽这点,让奥利弗给房间里放了迷情香的卢卡斯送“落下”的胸针。这很不齿,可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艾利维被气坏了,拿着猎枪上门逼问。
兰魁丝护着卢卡斯,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
“他妈射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年纪小!把我儿子当什么了?把人咬了就跑,小杰弗里托梦回来教的是不是!”
兰魁丝气得脸色时而铁青时而淤紫,他派人调查,但也逃不过两位小辈的婚事。
于崖山才到办公室,瞧见南紫箫来电,饶有兴致地清清嗓子:“早。”
“憋了半年,就整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南紫箫语气悠然,字里行间却弥漫硝烟。
“箫少,你是站在什么立场教训我?”于崖山轻笑应答。对方把奥利弗哄得这么听话,唯独不敢公开,现在跳脚了都不知是看客还是舞台小丑。
“崖山,我替奥利弗委屈,他什么都没做错,你明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却揪着他不放,你好意思?”南紫箫依旧冠冕堂皇。
“有什么不好意思,是某人没种,要是火真烧到他眉毛,他连跟我对峙的心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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