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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岭嫌弃地躲开,由此头都要歪断了,他吐掉泡泡,骂了一句:“再闻就把你鼻子剪了。”
“接下来的旅程,只有你和我。”于崖山说道。
江岭淡淡地吐槽:“唯一好处就是骂你时不用顾及你的脸面。”
昨天骂人就留情面了?是谁在他抓娃娃时倚在旁边奚落,“扔两块钱进去帕金森都能摇出一只而你什么都勾不到,这水平还是趁早找家疗养院吧”。
于崖山将自己看过的家庭喜剧片有的温馨化作实物呈现,他送给江岭的新年礼物是一条枫叶红围巾,在农家乐的田地里挖出番薯,堆好枯叶堆烤红薯给江岭吃,江岭只需要叠手站在他身边,别离开他,别回避他,就很好了。
江岭被照顾得有些恍惚,这种闲散日子绝不是永恒的,可他迷了眼,他想此刻便是天长地久。
傍晚,他坐在村民的自建房顶,遥望远处的落阳,暖色的光笼罩住目光所及所有田野。
于崖山携着一张毯子上来,为他披上,坐在他身后,从后牢牢抱着他。
依靠在对方的怀里,江岭有许多话想跟他说,想问他最近半年过得如何,还那么拼吗?有好好吃饭吗?睡觉的时候还会害怕吗?话到嘴边又咽下,江岭深知这份情不宜有后续,说太多显得放不下,便难得安静。
于崖山凑上去,轻轻吻江岭的侧脸。
心尖宛如停落一只蝶,煽动着热火灼烧爱意。
江岭再难自抑,侧目看向对方,他们的鼻尖如蜻蜓点水一般触碰又欲躲开。于崖山微微侧头,对准江岭的唇,再次附上,闯开唇齿,舌尖纠缠,水声在间隙泛出泽泽声。
熟悉的酒味钻入江岭鼻息,他没有拒绝,清醒着接受了。
又是一场缠绵,江岭被抱去清洗,他又累又困,泛着迷糊问道:“你昨天要我配合,做什么?”
“装疯卖傻,尽情发挥演技。”
“发挥演技?发挥不好,我就要被挥发......”江岭咂咂嘴,无力地靠在于崖山身上。
“委屈你了。”于崖山嗓子发哑,他侧头靠着江岭的头顶,以此获得最后的温存。
“少说恶心话。”江岭抬手抱住于崖山,转头却自发煽情地说道:“于崖山,谢谢你,为我做到这一步。”
江岭相信于崖山,事已至此,无法拒绝,更容不得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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