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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被点名的于敬义胃里翻滚恶心,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场上多少目光紧盯着他和于崖山,在这种场合宣布组长人选以外的事情,恰好是于勐能干出的事情。
“我......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我等到死才说,倒也不怕你们笑话。所以,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儿子,谁都不可能是。”于勐像是说了一桩玩笑话,居然笑了。
现场一片哗然,失重感钻进于敬义脑中,他只觉脚步飘飘然,鼓膜轰鸣,目光失焦,不知其余人任何动作。
“可是继承人得有亲缘,这破规矩真够烦人,于是乎,我开始找人,找我风流爹的风流债,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崖山他啊,是跟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之子,我将亲子鉴定交由律师,有异议者,大可让律师调出。”于勐抬手抵着额角,玩味地叹气笑出声。
“崖山是新任组长,我没异议,蜥家的各位可有异议?”于勐明知故问,悠悠坐直,伪善地怜悯哀怨:“只可惜了敬义,我养育他多年,早待他如同亲儿,不知道他知晓此事会如何?会恨我,还是恨他出轨的生父?敬义,听为父一句劝,即使子乐再不堪,他也是你的生父,你都这么大个人,会体谅我的,也会原谅他的。”
人群中有人回忆当年,后颈发凉地悄言:“我的天!那件事是真的!”
“你是说蒋子乐那场车祸吗?当时就有人传是于勐搞的鬼,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耳语纷杂,如同苍蝇一般嗡嗡作响,于敬义垂下头,不敢置信现实的一切,他以于家大少爷的身份活了三十多年,到最后却被于勐给否了,他成了别人嘴里的谈资,成了蒋子乐出轨的不耻证据。
如今,“长子”的身份生生撕裂于敬义的神经,不似于恩双从小到大被否定,他作为长子本有一点昂头的资本,加上于勐未曾有过沉重的惩罚,换做无事发生,就算他斗不过于崖山,也能守着小小产业当个闲散少爷。
他的限度经不起打击,特别是这个场合容不得他逃避,一时间,无数恶语闯进他的心窝。
他低头,耳边逐渐清晰闲言碎语,他抬头,大屏幕上于勐勾唇一笑将他击垮。
“敬义,你不是我的儿子,我很无奈,也很恼火。你很无辜,但有些事终究是要独自面对的。”于勐的话蛊惑了崩溃的于敬义,他宛如陷进一个满是蔑视和碎语的漩涡,摇摇晃晃,令人失去理智。
于勐可以不说,或者偷偷告诉他,可做得到将心比心的人,还是于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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