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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颗糖,顺顺气。”包愍希将此前顺手放口袋的糖果一把拍到江岭的手心。
想起小时候这倔驴被江楷年打完赶去院子墙角罚站,他知道后第一时间抱着家里的零食翻墙过去哄人,虽然总被这毒舌岭子嫌,但他们说得上是儿时最好的朋友。
“谢了……对了,那些赔礼还没送。”
“你真是一孕傻三年,人家怀疑你你就认啊?万一不是江叔砸的,是个路过的疯子发疯,要是这样,你也要往自己身上揽锅?而且,这不是平白无故认了趟自己仇家多吗?”包愍希跟江岭混多了,思考方式也灵光起来。
要是不知道那人是江楷年,江岭真会那般想。
他叹口气,攥紧糖果没打算吃。总归是影响到别人生活,江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将行李箱放回车后备箱,折返到便利店买了赔礼,送回去的同时再把屋子收拾好。
来回折腾废了大半天时间,等江岭到包愍希家已是晚上十点半,幸好他不时来包愍希家,腾出的客房扫得干净,被褥铺得舒适,他支撑快要散架的身子冲了澡,而后一沾床垫就失去意识地睡下。
包愍希给孩子喂完米糊,进屋看见熟睡的江岭,扯开被子给人盖好,再去浴室给孩子洗澡换衣,完事后临近零点才睡。
凌晨四点一刻,江岭霎时睁眼,不知何时,他换了姿势变成趴在床上睡。
醒来时,四肢麻痹脖颈僵硬宛如鬼压床般无法动弹,他缓缓恢复知觉摇动身体,支起身,感觉后背发凉,原是沁出一身冷汗。
小Q被他的动作打扰,呢喃间带着哭腔,没有转醒但带有不满与不安。
江岭抬手轻拍,安抚好孩子之后靠坐在床上,喘气着调整呼吸,企图淡去方才的噩梦……或者说,真相。
江岭十岁那年,江楷年再次把凌媛媛抱上赌桌,只是这一次,他妈妈被那群禽兽剖去衣裙,她的求助声被他们的污言垢语淹没,他大哭着要带走她,江楷年当然死死抱住他,将他带回家后的半个月,他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得知第一件事,便是他妈妈去世了。
他问江楷年,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世。
江楷年在医生那儿知道他精神受创可能会选择xin失忆,听到他这么问,才安心做戏,装作无事发生,仗着死人不会说话倒打一耙,埋怨她夜半出门到赌场抓人,不料在途中遇到片区近期未落网的强∥奸犯,遭遇不测后被抛尸野外。
江岭记不起来,于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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