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沈晏卿闻言一震,连忙抬起了头:“没有......“
“是吗?“
“弟弟,天色不早了,我先回房了。”
“等等,这棋谱你拿上便是。”
沈晏卿匆匆起身离开了沈安煦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整个人都有些虚脱,心跳也是急剧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沈晏卿心里一阵茫然。
辗转反侧,又是一夜。
他愧对沈安煦,却记恨着他的亲娘。
他感激沈安煦,却懵懂爱上他的挚友。
这深宅之中,却只有沈安煦一人真心待他。
破晓清晨,鸟雀纷鸣。
沈晏卿被仆人叫起来,随着父亲沈鹤延前去城门。一路策马,而沈安煦由于昨日操劳,只得随父亲坐马车,却听到鞭子破空声参杂着老少哭喊声。
一阵马蹄急促,蹄声未止,来者高呼:“住手——”
倏忽,城门处多了两个人,右相沈鹤延并没有露面。
沈安煦衣摆一撩,行云流水地从马车上下来,衣着华贵,气度不凡。
而策马的沈晏卿衣着略显素净,面容清秀,下马动作还有些生疏,不像是个擅长御马的,反倒是个生手。
沈晏卿与沈安煦急忙赶到了城门外,看见守城门将的手下数百个士兵,都拿着马鞭子,狠狠鞭打男女老弱的难民。
沈安煦按捺住怒火问:“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谦卑道:“回尚书,正要派人去禀报您没来得及,刚刚卑职接得左相的命令,说城外有大批刁民欲进城滋事,左相害怕造成事端,所以命令卑职驱赶。”
沈安煦闻言蹙眉怒骂,语气也重了几分:“没来得及禀明我,却来得及调兵?你派人回去调兵传令的时候为何不来禀我?”
将军赶忙请罪:“估计是当时情形紧迫,卑职一时慌乱忘了。”
沈安煦依旧严厉:“你是不是也忘了陌城卫戍由我掌管?”
那将军道:“那卑职真就是忘了。”
沈安煦一挥衣袖,怒视眼前满口胡言的人:“未经我令,私自调兵,凌虐百姓,其罪可知?”
那将军却似好整以暇,仍然挑衅道:“卑职是按照左相的命令来做事,并非私自调兵。”
沈安煦怒意中烧:“现在掌管陌城卫戍的是我还是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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