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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翻飞,琴键随着他的弹奏组合成一首动听的旋律。
镜头里祁放看上去比之前瘦了些,侧脸的轮廓更立体了,认真严肃的样子看上去很紧绷,好似不可接近,但当他弹完一曲,凑到镜头前冲周越恒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来,又冲淡了先前的冷肃。
“哥,你觉得怎么样?”祁放谨慎地发问。
作为在场唯一的观众,周越恒自然配合,他放下酒杯鼓了鼓掌,令祁放脸上的羞赧更加明显。
“训练还习惯吗?”周越恒问他。
祁放想了想,点点头说:“都挺好的,就是……”
他挠挠头,面露犹豫。
“什么?”
祁放不好意思地看向镜头,垂眸笑着说:“哥,我挺想你的。”
周越恒指尖压着杯口,扬起眉梢:“想我?”
“嗯……也想妹妹,还想陈姨炖的汤。”祁放模棱两可地补充道。
“是吗?”周越恒注视着祁放,祁放眸光闪躲,扭头去整理头发,耳根又泛起可疑的红晕。
电话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祁放怕耽误周越恒休息,又像是不好意思接着聊下去,匆匆挂断了电话。
周越恒在静默中注视手机,眼前闪过片刻祁放羞赧的表情,又渐渐隐退下去。
而另一头祁放把视频挂断就离开琴房,走到门口时,看见了守在门边等着用琴房的人。
祁放错身让开位置,往通道最末尾的练习室走,练习生凝视着祁放的背影,进了琴房后还在琢磨祁放。
祁放在这么多练习生中,独特得有点儿突兀,要是论吊车尾,他算是排得上号的,但要是拼努力,祁放又是上上游,据说他会练习到两三点才回去,可他们一般的起床时间是六点钟。
回忆起祁放平时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模样,又想了想刚才在门外看见他笑容满面的样子,总觉得是完全割裂的两个人。
指不定就是个精神分裂,心里嘀咕着,练习生坐在了琴凳上。
由于艺人工作的特殊性,怕有极端粉丝混入,公司大楼是不允许外人进出的,家人不能见面,送一些东西也要委托给前台,让她们代收查看后才能转交,前台联系祁放下楼时,祁放不明所以,待看见转交到自己手里的东西时,祁放才略略勾唇。
前台转交的是一个保温盒,她让祁放确认监控。
“家里人有跟你提过要来送汤吗?入口的东西还是得慎重一些。”公司以前就有不好的先例,对送来的吃食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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