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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泛着醉酒的红,雪人躺在桌上,祁放就蹲在它旁侧,等着周越恒过去。
周越恒掌着轮椅滑行到他面前,伸手戳了戳雪人的葡萄眼睛。
“这么快就能弄好?”周越恒问。
虽然他没留意到祁放出去具体的时间,但也清楚不会太久,打一个电话的功夫,可能都没有两分钟。
“之前做的,一直放在外面。”祁放说。
他看着周越恒,低声问:“哥,你喜欢吗?”
小小的雪人在暖意盎然的房间有了融化的迹象,周越恒收回手,没再用手去碰。
触过冰雪微凉的指尖抵在祁放燥热的脸颊,周越恒勾勾唇,问:“雪人?”
祁放此前问过相同的问题,在他送出那条领带之后。
当时祁放的问题并不只是问领带,但却只敢问领带,现在他的问题也不止是在问雪人。
“是雪人,”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和我。”
指尖从脸颊滑到祁放眼睫,祁放闭了闭眼,鼻尖骤然传来一丝浅淡微凉的冷香。
唇上被点了下,周越恒轻轻哼了声。
“嗯。”
祁放蓦然睁大眼。
他顿了两秒,而后猛地起身,双手撑着轮椅两侧,上身迅猛逼近周越恒。
像是将他圈在怀中,祁放掩藏不住脸上的笑意,忽而垂首,将前额抵在周越恒肩窝。
他俯身,将周越恒的手抬起摁在自己胸膛。
在长久的沉默中,祁放低声说:“哥,我心跳好吵。”
50 坦诚的准备
酒精醉人的程度有限,根本没法将理智清除,只是祁放借着酒劲发昏,他靠着周越恒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气味,两人挨拢在一起,祁放好一会儿都没将人松开。
直到周越恒的电话响起,祁放才稍稍离远了些,有人跟周越恒贺新年,特意打来电话,自然不可能三两句就挂断,周越恒到窗边接电话,祁放没有跟上去,静静地待在周越恒余光能看见的位置。
他并没有闲着,胡宇达贴得并不精细的窗花被祁放重新贴上,过了会儿,又去无聊地摆弄象棋,等周越恒再看过去时,象棋已经被祁放垒出了小山那么高的一堆。
祁放靠着沙发偏倚着,闭上眼像是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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