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警察队长覥着脸笑笑,“少帅费心了,不过是些不上道的流氓打架,”
火星在黑夜里抖动了下,“不是死了几个吗?死的人是谁知道吗?”
“身份最大的是本地青帮的一个团头。”
果然牵扯到了帮会,杜恒熙的眉头低沉地压下去。
从码头出来,杜恒熙在车里坐了会儿,才决定让司机把车开向金似鸿新搬的地址。
金似鸿的新家搬到了英租界外,也是个造型别致漂亮的西洋公馆,但和杜恒熙那处是完全不能比,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规模气派都不是一个级别。
杜恒熙从车上下来,敲门后出来一个年老的仆人,杜恒熙报了家门,那人上去通传,片刻后下来把他引入了客厅,给他泡了杯碧螺春,说主人马上就下来。
杜恒熙环视一圈,慢慢在沙发上坐下。这里装修相对简单,几乎没有装饰,家具是成套的柔软的皮革,因为公馆的面积小,热水管也烧得更热,水门汀滚烫,坐在里头,浑身都暖烘烘的。
他捧起热茶喝了一口,在外头跑了一整天,情绪大起大落,临到这时候才终于歇下,一口热茶喝下去,胃舒服了,四肢都慢慢回暖过来。
杜恒熙放松地向后一靠,整个人像脱了骨头的猫一样朝沙发的角落里陷了下去。
金似鸿从二楼走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一身月白长袍的杜恒熙手捧着茶杯,闭着眼,陷入了自家黑色的皮沙发里。白玉一样的脸贴着黑色皮革,嘴唇经过了热茶的滋润,透出润红的血色来,艳丽得像一支秋海棠。在热茶蒸腾的水雾中,眉发漆黑,面孔白皙沉静,仿佛一副精雕细琢的工笔画。
金似鸿在楼梯上站了会儿,心里一阵发痒,近乎生出一种想把他用玻璃罩套起来,不让人碰,摆着独自欣赏的冲动。
垫着脚,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虽然金似鸿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还是被杜恒熙察觉了。
杜恒熙睁开眼,一双明亮的眼睛从深邃眉骨下望过来,笼罩住金似鸿。
金似鸿被他看得屏息,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用手捧住了杜恒熙的脸颊,柔软的皮肤就像预想的一样,冰凉的没有温度,金似鸿爱不释手地摩挲两把,温言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杜恒熙看清了是他,又闭上眼,疲倦至极地往金似鸿的掌心里靠了靠,“有一点,今天发生了不少事。”
他在金似鸿的掌心里靠了会儿,感受着热烘烘的掌心托着自己昏沉沉的头脑,一股好闻的白玉兰香还若有若无的缭绕在鼻尖,金似鸿整个人都是香的。
杜恒熙模糊地勾起唇笑了笑,过了一阵儿恢复精神,挺直腰背重新坐起来,他还记得今天来这的目的。
金似鸿颇为留恋不舍地收回手,习惯性地在杜恒熙身边坐下,“你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