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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许久,二人才找到一处尚未关门的客栈,只是安思骨没能想到七浔竟只订了一间客房,对于安思骨的疑惑,七浔反而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你我本就是伴侣,同榻而眠不是很正常?”
安思骨无可反驳。
进了房后,安思骨还记挂着街上的那个吻,等引路的小二一走,便环抱着七浔的腰吻了回去。
难舍难分之际,安思骨突然面色难看的推开了七浔,自顾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
七浔有些不解的走了过去,正要发问,却瞥到了安思骨宽松的衣袍也未能掩饰的精神抖擞的某物。
人有种种欲念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作为有高神修为的人,大多都清心寡欲,即使心生欲念,只要自己刻意克制也不会产生身体的反应。安思骨的状况便显得有些异常了。
安思骨撞上七浔的目光,慌乱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每年三到六月会有那么两个月是红豆杉开花的时节,我有些不好控制……”
对于植物来说,开花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七浔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脱下了自己的外衫,道:“你是想授粉吗?”
安思骨面色一红,便见七浔已经坐在了榻上开始脱衣服:“快一点,明日还要早起。”
街道上的打更人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房内安思骨紧紧攥着七浔的手,终于在向来清冷的水神大人脸上看到了难耐的神情。
这一日正是六月初六,安思骨灵智初开的日子。
安思骨牵着他的神明,一同步入了人间的烟火中。
【作者有话说】:前几天没更是在家养病,接下来差不多会恢复正常。?
第十章
待浔归中,银发的凌迟墨仍紧闭双眼,安静的躺在榻上。
安思骨便守在榻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榻上的人。
窗外急促的雨声与人群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扰的人心神意乱。
蚕柩端着汤药走了进来,道:“水势快要控制不住了,洛玉宸叫人请你过去。”
“知道了。”安思骨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蚕柩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异样。
安思骨离开后,蚕柩便施了道结界,屏蔽了外间的喧嚣,坐在了安思骨坐过的位置,却对着手中的药碗犯起了难。
喂药一事平日都是安思骨在做,蚕柩还从未实践过。
正当蚕柩想要扶起凌迟墨时,却见他终于睁开了那双冰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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