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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了话，但我竟然奇异的知道他在想什么。

「会出去的，顾鑫。」

因为胜利呀，马上要到来了。

这次紧急逃亡让陈崎光起了疑心，包了个民宿，自己和阮软还有手下住好房子，把我们这些「工人」通通关到柴房。

制「药」设备、办公电脑、拷打器具一夜之间在民宿安家落户，只是这里比基地把守得更加森严。基地里出了奸细，把他们的行踪暴露无遗，陈崎光很生气，大查特查。没过几天就来了柴房，亲自把我和顾鑫带走了。

大厅里不止他，还有一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笑容和蔼。

我却心下一惊。

陈崎光对他毕恭毕敬，男人依旧笑着，然后伸手打了他三巴掌。「基地里出了线人，你感觉不出来？怎么，最近女人玩傻了？」

「对不起，秦爷。」

两人纠缠了好一会，才注意到进来的我和顾鑫。顾鑫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发作吃药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他牵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知道他在拼尽全力抑制毒瘾。

「顾警官，装哑巴装的挺辛苦吧？为了抓我们，你可是连残废都做了。」陈崎光嘲讽地看了眼他下身，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

顾鑫忽然不是那么要我依靠了，即使毒瘾发作，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也还是站直了，「你知道了。」

陈崎光大手一挥，手下搬上来一台巨大的绞肉机。想起他往日的下作手段，我挡在顾鑫面前想给他祈求一点庇护，可是没有一点用处。

顾鑫把我拉开，靠的我很近很近，颤抖着声音说：「娇娇，黎明之前，是要有黑暗的啊。再见，娇娇。」

陈崎光让手下把他塞进绞肉机，一时间，血腥味叫喊声弥漫了整个大厅。我闭着眼不去看却被他的手下硬生生撑开眼皮。

「顾鑫！」

「顾鑫！」

坚硬的骨骼与刀片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我的神经，痛彻心扉。这场杀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顾鑫从活生生的人变成肉渣。陈崎光笑着搂我入怀，「娇娇，现在你没有什么牵挂了吧。」

疯子！疯子！

我咬向他的脖颈。

陈崎光生生吃痛，来不及躲避。属下见状把我拉开，一个不稳我靠在了绞肉机边缘，恶心地呕吐出来。可我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只能是苦涩的胆汁。

恶人精致悠闲，良人狼狈不堪。

不公平！这不公平！

秦爷看着我饶有兴味，吩咐陈崎光晚上把我送他房里。陈崎光虽然万般不愿意却也只能点点头答应，回头对瘫倒在地的我是一记响亮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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