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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收了动作转身,梁津元慌忙收回视线,刻意停留在近处的栏杆上。他一步步靠近,最后停在她面前,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看得梁津元装不下去,终于抬头,见他伸出手,掌心里还剩一粒石子。
“要不要发泄一下?”
她又是拒绝:“我没什么要发泄的。”
陈默于是坐回她身边,双手颠来倒去地把玩着石子:“有些话闷在心里可能更不好受,不想和别人说的话,可以和水说、和树说,它们比人值得信任。”
“我没有心情不好。”
“嗯,我说是的我自己。”
梁津元不是不懂,这两天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全听明白了,否则也不会跟他出来凑热闹。事情做十分,话只需要说七分,剩下三分别人自然知晓。
良久,她说:“陈默,我不是板着脸,只是呃……没有表情。我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陈默欠欠地答:“是吗?你没有表情的样子还挺吓人的。”
梁津元就知道,稍微给他点好脸色,他就要嚣张起来。
陈默把手里的石子扔出去,坐着不好发力,它落得很近,水花爬上堤岸,留下一团深色的印迹。他也说:“我也没什么坏心思,你不用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不是死缠烂打、心怀不轨的人。”
梁津元头也没回,只用余光瞟他一眼。
陈默讪讪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虽然现在看着不太像。”
两人终于都笑起来,心照不宣地达成某种和解。
太阳晒得人犯困,梁津元掏出手机,朋友圈里有五场婚礼、三对官宣,还有一个邱一宁在遛张三,张三是她回家后养的小土狗。当初取名字时,她就费了一番心思,说一定要取个别致的,最后果然别致到不像狗的名字。
她秉持着自由放养的原则,每次遛狗,都把张三带到空旷无人的野地里,任它自由奔跑。张三摸爬滚打,时间一长,变成了满身泥的真“土”狗。
不仅如此,张三还喜欢啃路边的野草,邱一宁在视频里嫌弃地大喊“受不了了,哪来的傻狗”,梁津元点开看了好几遍,在评论里留下一串哈哈哈。
只是没想到身边也有一个傻的,见她对着手机笑,暗搓搓道:“我也没问一下你需不需要避嫌,万一被误会就不好了。”
他以为自己在和人暧昧吗?梁津元呛他:“现在才想到避嫌有点晚了吧,一开始也没见你保持距离。”
“又不是几年前,你和章……”陈默忽然想到什么,迟疑着问,“章则越都结婚了,你不会还想着他吧?”
“什么?!”梁津元的震惊不是装出来的。
陈默意识到自己可能猜错了:“……你不知道吗?”
“我早就把他删了,怎么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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