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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要去捡,皇帝已经弯腰拾起,放在掌心微微端详:“这是你做的?”
云姝的脸已经涨红。
“给许蔚的?”
她没答。
这时,他才瞧见她手指上被针扎划过的伤痕,想必是做袖筒时受的伤。再联想到她这病,他心头忽然有些烦躁,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向来情感淡薄,为人理智冷酷,并不觉得有什么能牵动他的心弦。但是,情感一事,往往身不由己,当局者迷。
见他良久不言,云姝的肩膀微微颤抖起来,似是意识过来自己的冒失和大胆。就在她几乎要承受不住时,他将那袖筒收入袖中:“朕会让江德福差人送去。”
云姝愣住,半晌忙道:“多谢陛下!”
李玄陵低头将袖筒在手里翻转了一下,看得出,做工精细,却反复拆缝过,可见她心里的忐忑和用心。
他心里莫名有种异样的情绪在流淌,道:“他应该会很喜欢。”
云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听得他又道:“但是,以后别做了。”
云姝愣住。
“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小事,你让下面人做就行了,身体要紧。”李玄陵道,“别轻易再病了。”
云姝心头熨帖,乖乖地点了点头。
……
病了两日,云姝在塌上躺得人都快发霉了,这日天气放晴,她这病也终于见好,能下地走路了。
冬卉拿兔毛围脖给她:“身体不好就别总是穿那么少。你又不是我,温室的娇花一朵,稍有风吹都不行。”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云姝嗔怪道。
“天气不错,去御花园里采些花吧。”
“嗯。”
两人各自提了篮子,又让两个小宫女捧了瓦罐等器物在后跟随,一道去了花园。天气晴朗,御花园里的寒梅开得葳蕤茂盛,虽不似春日那般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也是别有景致。
云姝想着做点鲜花饼,吩咐身后婢女:“多采点这个。”
宫婢恭谨称是。
忙活了一阵,几人身上都出了些汗,正要打道回府,前面甬道传来辘辘的车声。云姝打眼望去,是一乘车舆从外面宫墙过来,随侍的有十几人之多。行走间,香风阵阵,宫娥太监见了都纷纷避让。
“好大的阵仗啊。这是哪宫的主子?”冬卉好奇道。
“是清平县主。”身后的小太监六子压低了声音道,“太后的亲侄女,此次随父一同进京,想必,是来看望太后和陛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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