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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运哑然,竟答不上来。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他只是不忿心中视若神明的皇帝叫人背弃。
十多年前开始,他便跟着皇帝南征北战,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何曾见他如此落寞。
还不如让他一刀杀了严运那个臭小子来得干净!
如果说,当年是为了顾及姜氏一族在朝中的势力,忌惮世家大族和文武百官的口诛笔伐,那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朕与她,早就形同陌路,见面不识。你日后,也休得为难于她,也不可为难许蔚。朕还至于如此心胸狭窄,和一个臣子一般见识?”皇帝目光扫来,叫人无法动弹,亦无法躲开。
“记住,这是朕在警告你。”最后几个字虽然轻,却像是有一块巨石敲在了他心里。
严运心头震颤,竟生出无边的寒意。
……
“陛下,严少监走了。”李全犹豫好久,这才走过来小声提醒。
“熄灯吧。”皇帝背对着他静立窗边,语气冷淡。
“是。”李全如往常一样,屏退了宫人,只留两个小太监在廊下,并亲自用烛剪将灯盏尽数剪灭了。
黑暗中,纱幔轻曳拂动,皇帝的身影恍惚中好似看不真切。李全站在不远处的廊下,只那样静静守着,不敢发出声音。
皇帝喜静,夜深人静中,更不喜旁人打扰,像这样叫人熄了灯一个人站在殿中沉思,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不知此刻他是在想什么。
亦或者是,思念着什么人?
再冷酷绝情的人,心里都有一方净土,只因人非草木,在那样的黑暗中负荷前行,总得有什么仰仗,有什么思念,才不至于叫人彻底疯狂。
……
云姝最近的日子有些烦。赵氏原看不上茶庄那点儿生意,也从未多问,不知是谁到她耳边提了一句,她这两天将她叫了去,明里暗里就问的这件事。
云姝只得含糊过去。
赵氏是个贪财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然不会罢休,便明里暗里寻着法子找她的茬。旁的她都可以忍了,这日阿鸾竟叫大房和二房的推到了水里,云姝实在是忍无可忍,当即就带着几个部曲冲到了赵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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