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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燕生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跨步走进了观景台。
“他用剑……”阿苗摇了摇头,“一般。”
景燕生一过去就听到这一句,心下一讥,对阿苗的厌恶更甚,“哦?请姑娘指点。”
“你的佩剑单锋薄刃,是把快剑,但你出手遮遮掩掩,欲杀而停滞,停滞则势破,注定达不到上乘。心有所困之人是用不好剑的,就算看再多剑法又如何?”
阿苗的一番话正中景燕生的痛点,身为皇子伴读,不论读书、习武都不能越过皇子半分,所以他自小就学会藏拙。
后来他接下护卫五皇子安危一职,这才开始慢慢显露自己的剑法,但始终没有突破至下一层,就如阿苗所说,他心有所困——一路以来背负着复兴侯府的重担,又不得不隐于五皇子的光芒之下……
他看着阿苗的眼神不再讥讽,反而化为了满满的探寻。小小年纪能够做到这样不显山露水,连他都看走了眼,绝对不是寻常百姓家女子。
“你究竟是何人?”
阿苗偏开脸看着湖面——她又不是人,自然不用作答。
下船的时候,五皇子先一步走到岸上,转身向跳板上的阿苗伸出手。
船夫没有架好跳板,一阵水浪推到岸边,跳板一滑,阿苗跟着踉跄一下。
身后的景燕生虽然皱着眉,不过还是及时出手扶了一把,等阿苗站稳后,他收回手,眸色淡淡。
等把阿苗送回家中已是暮色深沉,榕树妖提着灯笼站在门外,一脸焦急地看着阿苗从马车上下来。
“姑娘怎么去了那么久,九衢大人知道会不开心的。”
“他都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哪会在意这些……”
时辰已晚,街上很安静。骑在马上的景燕生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主仆俩的对话,拉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拽紧——高门大户、身边只有一老仆,怎么看都是哪个权贵养在外面的外室。
“驾——”他驱着马离开长街。
将五皇子安全送回府上后他才回到侯府,走进书房卸下剑,似卸下了一天的重担。
“来人。”
门外的手下走了进来。
“去查各地可有九衢姓氏的大户。”阿苗和她的仆妇来历难以查明,她们平时也不与周围的人来往,他便只能从仆妇口中的那位九衢大人下手去查。
“是。”手下领命而去。
景燕生呼出一口气,仰头倒在圈椅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疲倦,好在第二日五皇子要去议事堂参政,他得以休息一日。
第二天,他还在睡梦中便听见景母在敲门,“燕生、燕生,快醒醒,有个姑娘找你。”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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