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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有怪物，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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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你自己看。”
玉不休别开下巴上的手，目光坦然对上他的。自始至终没看远处的战况。
被玉不休这么一眨不眨看着，叶朗反倒不自在起来，也不知道别扭什么劲儿。
胳膊撑着玉不休的肩，眯着眼看褚攀那边的情况，颇为悠闲道：“让我看看，看他行不行。”
三十米外，褚攀只身与两名丧尸搏斗。轻巧的躲避每一次蛮横攻击，恒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
叶朗看过来时，褚攀正好一拳掀了丧尸护头的铁皮帽子，紧接着隔空一刀命中它的额心。
褚攀侧身躲避身后另一名丧尸的袭击，抢身顿了几秒才拔回军刀。
躺在地上的丧尸失去生气，原本空洞的眼睛化作一滩黑水。额心的口子蓝血喷溅，不要钱般往流。
褚攀急忙抬手挡住脸，几乎在瞬间，他的袖子、胸前，凡是蓝血溅到的地方都有一点灼烧后留下的镂空。
这血……这液体有腐蚀性。
这边，玉不休忽然笑了声，叶朗转脸问他：“笑什么？”
玉不休：“看他，多厉害。”
事已至此，叶朗也觉得可以卖卖队友，褚攀一个人可以。给他足够的信任，放手让他博！
“叶朗，玉不休！”褚攀大吼，同时躲过丧尸凑近的大嘴，忍不住朝他俩破口大骂，“我.操.你们大爷的！还不过来帮忙，老子他妈没力气了！”
叶朗想，不还有力气骂人嘛。
“太慢！”玉不休皱眉，嫌弃道：“再磨蹭下去，天都黑了！”
叶朗抬头，太阳当空照！
玉不休已经走过去。
风卷黄沙再次侵略过这片黄土地，叶朗被沙迷了眼，边跑边揉眼睛。
等视线恢复清明就看到这么一幕。
他亲爱的队友，玉不休像昨晚一样，再次一脚直接踹断丧尸的头！蓝色的血跟小喷泉似的直飙出来，朝着众人另一面倒下。
这样的断命方式还真是.....果断。
腿力不错！
玉不休蹲下去，去扣丧尸手腕上闪着微光的暗红肉球，它直接长腕骨里，扣下来还留了个骨坑。
这肉球不陌生，褚攀了结第一个丧尸的时候玉不休就注意到了。还注意到，褚攀直接捏爆了它。
它的样子很像一颗迷你心脏，大拇指甲盖这么大，一直在轻微而有节奏震动。
它本该是很通透的红，因为表面附着一圈黑色脉络，这才看起来像暗红色。
脉络像人的细血管，流淌着黑水。
叶朗蹙眉，问：“这是什么？”他从玉不休手上把东西拿过来，凑近了看。
玉不休则问褚攀，“什么手感？”
褚攀被这莫名其妙一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怔几秒才想起自己捏爆过一个，搓搓手指头回味道：“就像....捏小番茄，外壳实心，中心空的，还爆汁。”
“蓝汁？”玉不休站起来瞥一眼褚攀右手，“那手没事吧？”这种语气可以算是温柔。
听着像在关心人，可褚攀不这么认为。他从玉不休眼里没看到心疼之类的，更像别样的……审视？
“没事，我就捏了一下，没碰到汁。”豁达说着，褚攀摊开右手，除了沾着黄泥巴确实什么伤都没有。
玉不休点点头，“哦...那就好。”
褚攀：“这难道导致丧尸有意识的祸首？”看着怪恶心。
叶朗扔了跳动的红肉球直起身子，说：“走吧，下去探一探。”
入口相当不起眼，开在黄土地中间，不注意都发现不了。
而且有点像狗洞…，只能一个一个往下钻，蹭的满身是灰，设计得一点儿不讲究！
底下倒是大，有一条黑漆麻乌的隧道，大约三四米高，长度凭着叶朗手中的小手电根本照不到头。
皮靴踩在水泥地上‘蹬蹬蹬’的，地底空旷，回响巨大。
褚攀扒拉着叶朗，“这里好恐怖。”
“大老爷们儿，你能不能行！”叶朗甩开他抓着胳膊的手，“昨晚那场景没见你喊怕，跑得倒是快。”
“我那不是怕拖你俩后腿嘛……”
玉不休‘嘘’了声，压低声音：“有水声。”
其余二人禁声竖起耳朵听，还真有！
叶朗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目光所及皆干巴巴，哪里在淌水？
褚攀：“地下水？”
不至于，坑太浅了。
三人伴着水声走了大约三分钟，终于在拐角过后看到一束光晕。
那便是隧道尽头！
又过走五分钟抵达光源，褚攀指着这里唯一一扇铁门疑道：“这玩意儿是电梯？”
看起来确实像电梯，与隧道同高的银铁门，铁门中间有一颗圆形按钮。
叶朗直接伸手按下去，按钮变红，一分钟不到门打开了。
四方空间，只有一个楼层选项——中心城。
“真是中心地下城！”褚攀忍不住笑出声：“咱这运气，买彩票中它个五千亿！”
叶朗：“我还以为得围着活死人城多转几天呢。”电梯下沉，隐隐有眩晕感。
叶朗靠着电梯墙，视线落到玉不休身上，想到什么忽然问：“亲爱的队友，离任务目标越来越近了，你难不难过？”
玉不休反问：“难过什么？”
“下次，就不一定能匹配到了！”叶朗说着最感伤的话，脸上却找不到一点感伤的影子，他故意沉下声问：“这难道不值得提前难过吗？”
玉不休无一例外冷哼一声，吐出四个字，“求之不得。”
“叶朗，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头看看我？”褚攀插一脚进来，故作受伤的捂着心口，“这一路，你难道对我半点兴趣都没有吗？”
“这一路，你难道对我半点兴趣都没有吗？”叶朗有样学样，把这句话再抛给玉不休。
他以为玉不休会懒得理他们，结果————
“比起你”玉不休对叶朗礼貌且疏离一笑，“我对褚攀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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