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白茶联姻对象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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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白茶联姻对象(3)

蒋荡出去嘚瑟, 邵行秋远程安排好了上午的工作,后面实在熬不住了,进了房间准备睡一觉补补眠。

刚躺下, 邵行秋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酸痛, 脑子里的神经却一跳一跳的。想睡睡不着,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邵行秋敏感的情绪又顶上头,莫名生出一些委屈, 最后还是抱着沾有蒋荡气息的衣服吸了会儿, 脑海里才平静下来,慢慢睡着了。

邵行秋一睡就睡过了一个上午, 醒过来已是中午。明亮的光照着纱窗,微粒在空气中跳舞, 时光静好, 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邵行秋看了下时间,十二点, 正是吃午饭的点。一摸肚子,微微凸起, 但胃里空空荡荡的,孩子都要抗议了, 便缓缓下楼坐在饭厅里,让保姆上菜。

邵行秋一个人吃完饭, 蒋荡才回来。也不知道蒋荡哪里来的精力,明明同样是熬夜一宿的人,他萎靡不振,睡了一个回笼觉才勉强补回精神, 蒋荡倒好, 通宵之后不睡觉, 出去玩了一上午,回来还精神饱满得不行。

邵行秋:羡慕。

衣角飞扬,蒋荡大步走到餐桌旁坐下,和正准备离桌的邵行秋挨着。看到桌面上的餐盘基本空了,蒋荡狗狗眼都垂下了:“你吃午饭不等我?亏我着急忙慌回来陪你吃午饭。”

邵行秋心虚一秒,但是他觉得这件事不怪他。

“你没说要回来和我一起吃午饭。”

蒋荡眼睛一瞪,又收了回去:“行吧,这次就算了,以后吃饭要等我,我可是一家之主。”

邵行秋含糊应下。

保姆给蒋荡准备的饭菜端上桌,这个时候,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邵行秋看了下蒋荡的脸色,最后还是没有走。他怕这个时候自己走了,蒋荡更加炸毛,本来蒋荡就因为没有等他吃饭这件事不满意。

蒋荡估计也是真饿了,饭菜一上来,大口大口吃可香。

邵行秋看他吃得狼吞虎咽,给他舀了碗汤推过去:“喝点汤,吃慢点,别噎到了。”

吃到了美食,蒋荡眼睛笑着,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

看他这个样子,邵行秋实在没忍住,问了句:“你出去一上午都没吃东西?你看起来很饿的样子。”

蒋荡埋头苦吃,咽干净嘴里的饭菜,抽空回答了一下邵行秋的问题:“忘了,我光和周云连他们输出我的婚礼方案了。”

闻言,邵行秋也笑起来,他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蒋荡会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大肆谈论他们的婚礼,他曾经以为蒋荡只会想把他们结婚的事情藏起来。

邵行秋心里愉悦,好心情的给蒋荡用公筷加菜,时不时添添汤,陪着蒋荡把这顿饭吃完。

曾几何时,他都不敢奢望自己和蒋荡会有这么和谐温馨的一天。

蒋荡是属于吃饭胃口很好的那种人,邵行秋单单只是坐在旁边看他吃饭就足够开心,就好像自己吃了一顿狠满意的饭。

蒋荡吃完饭,佣人把碗筷收走,邵行秋便也没了留下来的理由,他站了起来,准备上楼再去休息休息,精神还是有些蔫。

蒋荡擦完嘴巴,看他走,也跟上:“你上楼去午睡?”

邵行秋点头,蒋荡哦了一声,不知为何,邵行秋察觉出蒋荡的情绪有些淡淡的,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奇怪,刚刚吃饭的时候不还很开心吗?

邵行秋怀揣着那一点疑惑上楼,但他也没多想,只当自己想多了。可接下来,蒋荡上楼的动作让他确信,他不是想多了。

他走一步,蒋荡就跟上一步,像个背后灵似的,他一抬脚弯膝盖,还会踹到蒋荡。

邵行秋不解回头,脊背就靠上了蒋荡的胸膛。

蒋荡比他高,这会儿两人差着一阶台阶站着,他竟和蒋荡一般高,眼睛平视着就能望进蒋荡的眼里。

黑黝黝的一双眼,眼角微微下垂,眼尾截止的地方又往上扬着,里面有淡淡的不满。

邵行秋轻轻叹气:“蒋荡,你怎么了?怎么一直贴着我后背上楼。”

蒋荡拽了下衣领,神色更加不悦:“你真的没察觉到我哪里不一样了?”

邵行秋仔细观察了一下蒋荡,不羁的不正式背头,黑色长款休闲大衣,试探性回答:“你今天比之前穿得更加休闲?”

蒋荡扇了下衣领,要暴走了似的:“不是!我知道我今天穿得很帅,但我让你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你的鼻子呢?你没闻出来?”

闻?蒋荡给的这个提示已经够明确,邵行秋终于知道了蒋荡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邵行秋嗅了嗅,这才发现玫瑰味的信息素被酸甜的青梅味包裹了起来。

其实刚开始蒋荡回来的时候邵行秋也察觉到蒋荡身上气味的变化,但他只以为蒋荡沾染了别人的香水味,便没有在意。

邵行秋:“你喷香水了?”

蒋荡臭着脸点头:“你终于发现了?我回来这么久,你终于发现了。”

邵行秋不明白蒋荡换香水的深层意味是什么,试探性问:“你是想让我吃醋?还是向我推荐你喜欢的香水?”

蒋荡幽幽叹气:“都不是。你这个反应,让我怀疑网上说的都是假的。”

邵行秋:“网上说的什么?”

蒋荡皱皱眉头:“网上说,白茶味的信息素和青梅味的信息素是最配的。”

邵行秋这才算真正明白了蒋荡在意的点是什么。

邵行秋:“那白茶味和红玫瑰味信息素的匹配度是多少?”

蒋荡表情有些难看:“七十分。满分一百分。”

邵行秋探出指尖,把蒋荡揪起来的眉头慢慢按压下去,慢条斯理问:“这是什么权威机构出的新检测方式吗?”

蒋荡把头往前伸了点,让邵行秋的指尖能够更好贴着他的眉心:“不是,就是网上最近流行起来的一个测试方法。”

邵行秋了然轻笑:“这种测试都是做出来赚快钱的,做不得数,你怎么当真了。”

听邵行秋这么说,蒋荡的眉头又下意识皱起来:“可是以前那些用笔画数测匹配度的测试、用星座测匹配度的测试,还有用出生年月测匹配度的测试,我和你的匹配值都是超级高的。我还测过我上辈子是什么,结果是雪狼,我觉得很准啊。”

邵行秋:……你上辈子是哈士奇才对吧。

邵行秋:“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测了这么多?”

蒋荡那么说,完全是被邵行秋问得脱口而出的,但等邵行秋追问下去,他的脑海就一团乱麻,头还有点痛:“我记不清楚了。”

邵行秋便明白了,那些脱口而出的东西都是蒋荡潜意识记忆里的东西,但因为他脑海里的积血块压着神经,再深层次的记忆蒋荡就想不起来了。

蒋荡抬手锤了锤太阳穴,邵行秋赶忙拉住他的手,表情严厉:“蒋荡,不可以伤害自己。”

蒋荡的表情迷茫中透露着委屈:“可是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邵行秋慢慢的把他的手往下压,笑得清润:“记不得就不想了,以后总会想起来的。至于那些匹配度测试,大多数都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分数高,结果好,你相信相信是可以的,会让你开心一些。要是结果不太好,你也不用太在意,也不用特意用香水改变你自己的味道。”

邵行秋靠近蒋荡面前,用力嗅了一下,故意把鼻子皱起来:“我并不觉得这个青梅味有多好闻,我还是喜欢你原本的信息素味道,你以后不要相信这些了。只要我们觉得我们是最配的,那我们就是最配的,和什么信息素、出生年月、星座都通通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蒋荡垂着眼睫,似在认真思考,好一会儿,才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解决掉配不配问题,邵行秋松了口气,推着蒋荡进了房间:“你快补个觉吧,昨天本来就熬了通宵,上午还出去一上午,都没有睡觉,再不睡,你身体就熬不住了。”

蒋荡脱掉外套外裤,最里面还穿着上上个剧本买的成套秋衣秋裤,秋衣扎进秋裤里,像个放大版的小朋友。邵行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笑了。

把人送进被窝里,邵行秋给蒋荡把被子的边边角角压好,坐在床边,背后靠着,拍了拍被面,哄小孩儿一样,声音温润:“快睡觉吧。”

蒋荡看着他,眼睛黑沉沉的。

邵行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在一阵天旋地转间被蒋荡从床外边抱到了床里边,和蒋荡并排躺在被窝里,宽大的棉被拉过了头,入目黑暗。

邵行秋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抚上了肚子。还好刚才蒋荡没有使劲箍他的腰,不然伤着了孩子可怎么办。

大惊之后邵行秋的脸白了又红:“蒋荡,你干嘛?”

黑暗中,蒋荡语气上扬:“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邵行秋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男生把女生带回家,拐到床上,把被子拉过头,一切准备就绪,只是为了对女生说:“给你看我的荧光手表”。

邵行秋笑着没好气道:“怎么?你要给我看你的荧光手表?”

蒋荡否定:“不是,是这个。”

邵行秋就听见夸嚓一声,也不知道蒋荡把什么布料撕开了还是拉开了,定睛一看,人为制造的黑暗中有一道荧光色的幽光,像极了他们的那一对夜光戒指的光。

仔细一看,是蒋荡的胸口处的一大片白茶花纹身正幽幽泛着荧光。

邵行秋心惊,声音都要破了:“蒋荡,你去纹身了?”

蒋荡故意逗邵行秋:“嗯,今天上午纹的,怎么样,好看吧?”

这么一大片纹身,得多疼啊,蒋荡是不是傻。

邵行秋的指尖抚上蒋荡的胸膛问:“疼不疼?这么大一片。”

蒋荡豪横:“不疼,这点疼算什么,小意思,只要你喜欢就好。”

邵行秋正感动呢,突然发现有朵玫瑰花的花瓣线条有一截是断开的。

而且,邵行秋后知后觉,怎么可能有荧光的纹身?

既然如此,就只有一个可能。

邵行秋默不作声,手下突然用力一擦,就把蒋荡没贴牢固的玫瑰花纹身搓花了。

邵行秋:……也不知道蒋荡在哪里买的劣质纹身贴,竟然一搓就掉。

邵行秋顿觉无语,脚一撩,盖在两人头上的被子就掉到了床边,邵行秋猛地坐起来,扑到蒋荡身上就一阵搓,直接把一片纹身都戳花了才满意,悠然起身离开。

蒋荡捂着胸口,一脸被调/戏蹂/躏后的绝望,邵行秋都懒得理他,也不想管他最后到底是怎么把残余的纹身搓掉的。

蒋荡就幼稚了这一天,等睡饱之后,又认真投入到了备婚的准备工作中去。

喜糖和喜帖准备好了,蒋荡就着手准备喜宴。

因为两人公司旗下的产业都和饭店不沾边,喜宴是交给蒋荡的一个家里开五星级酒店的好友帮忙准备的。

期间,蒋荡试图弄一个新奇有趣味的喜宴,他提议:“要不,我们不去五星级酒店办喜宴了?我们办一个小吃摊版本的喜宴吧,喜宴现场当场制作豆腐脑,烧烤,烤冷面,多好。”

邵行秋还没说什么,管家刘叔先哎哟出声了,大有蒋荡这么做,他就当场去世给蒋荡看的架势。

邵行秋也帮忙劝说:“有新意是好的,但是小吃在喜宴当场制作不太合适,毕竟我们请了很多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人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结果来参加我们的喜宴沾染上一身烧烤味和烤冷面的味道,多尴尬。”

蒋荡想了想,成功被说服,虽然心里不舍,最后还是放弃了他的小吃摊版本的喜宴。别墅里,除了蒋荡,其余的人都松了口气。

喜宴搞定之后,下一步就是去拍婚纱照。

邵行秋听到蒋荡说拍婚纱照的时候,实打实惊喜住了。

他和蒋荡还没有拍婚纱照,唯一正式的照片就是在民政局里面拍的合照。

只不过,拍婚纱照这天又是鸡飞狗跳。原因无他,蒋荡找不到他准备的惊喜了。刚开始邵行秋只是发觉蒋荡心神不宁的,在别墅里翻翻找找,没找到东西又开车跑去公司。公司没待一会儿,又开着车跑回别墅,手上也没多什么东西,只是脸色越来越臭。

邵行秋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不忍,想要帮忙,便试探性问他:“蒋荡,你这一上午到底在找什么?”

邵行秋一问,蒋荡直接憋不住了,化身大狗子趴到邵行秋的肩膀上,声音里都透出来委屈:“我准备的礼服不见了……我准备了那么久的礼服,我亲自参与了制作的礼服,不见了,我们还穿什么拍婚纱照,我们婚礼上还穿什么去敬酒。”

邵行秋拍了拍蒋荡背,那句没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本来觉得能够说动只看眼缘的大师给他们两个制作礼服是蒋荡做的最用心的事情了,没想到,那套礼服蒋荡竟然还参与了制作。

邵行秋微微叹气:“我知道礼服在哪里。”

蒋荡头一下扬起来:“在哪里?”

邵行秋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人把礼服送了过来。金丝雀剧本的时候,两人穿了一次礼服,邵行秋的那件白礼服上面还被蒋荡弄上了葡萄汁。

虽说后面蒋荡用画画的方式挽救了一下,但邵行秋还是害怕时间一久葡萄汁会变色,最后把衣服毁掉,就让助理把礼服拿去找专业的机构清理加固色。

后来换了剧本,邵行秋也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要不是今天蒋荡四处找礼服,邵行秋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才会想起被拿去处理的礼服。

两套礼服装在厚厚的防尘袋里面,熨烫过后连褶皱都是整整齐齐的。

蒋荡的那件黑礼服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像是新的一样。邵行秋的白礼服,不知道清洗机构用了什么方法,葡萄汁的颜色依旧明亮,构成了那一片妖冶玫瑰的底色,其余白色区域也被弄得很干净,没有一点脏污。

检查完两件礼服,邵行秋松了一口气。

蒋荡却不满意了,拎着白色礼服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是谁干的!我干净圣洁的理念都被毁了!”

邵行秋:……额,能说毁掉这件衣服的人就是你自己吗?

邵行秋看蒋荡一副要把白色礼服丢掉的架势,连忙把白色礼服抢了过来,并且决定想办法忽悠蒋荡。

邵行秋一脸抱歉:“是我修改的。你的信息素不是玫瑰花吗?我想着我的礼服上有你信息素的元素更加符合我们的婚礼,我就改了改。”

蒋荡半信半疑:“真的?这么丑的花怎么可能是你画的。”

邵行秋:……怎么还自己诋毁自己呢。

邵行秋一口咬定:“就是我画的,不好看吗?”

在邵行秋受伤的神情下,蒋荡的原则瞬间变化:“其实也没有那么丑,仔细看看还是很有韵味,而且你说得对,玫瑰花的元素更加适合我们的婚礼,你和我结婚之后,你就像这个礼服这样,由圣洁变唔……”淫/荡。

邵行秋被蒋荡口无择言支配的恐怖经验让他下意识就捂住了蒋荡嘴巴,把那一个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耻词语阻挡在蒋荡的嘴巴里。

捂嘴的人是邵行秋,耳尖红得不能看的人也是邵行秋,因为他的动作不够快,还是让他听到了那个含糊的词语。

但最后好歹成功把礼服的事情糊弄过去了。蒋荡大人不记小人过,决定穿着被修改之后的礼服和邵行秋一起拍婚纱照。

拍婚纱照这天,两人起了一个大早,邵行秋不知道去哪里拍,只知道蒋荡提前定好了拍摄的地点,拍照的摄影师是从周云连那里薅过来的专门给明星拍照的王牌摄影师。周云连打了包票,一定会给他们两个人拍出一套毕生难忘的婚纱照。

邵行秋信了。

但事实证明,蒋荡好朋友和蒋荡一定有一些相似点,比如——在某些时候一点不靠谱。

来的摄影师擅长的拍摄范围很广,不仅给很多明星拍过大片,更是在闲暇的时候出去帮忙拍婚纱照。得知要给大老板的好朋友拍婚纱照,摄影师就想表现一下,想也没想就自己做主带了一套婚纱过来。结果到化妆间一看,邵行秋是个男的Omega,拍婚纱照不穿婚纱,穿礼服。

摄影师遗憾了一下,也不好勉强邵行秋,就叫助理把婚纱收回去。谁知道,这个时候蒋荡不乐意了,抱着那套白色大摆婚纱看直了眼,直接往邵行秋的怀里塞,大有邵行秋不穿婚纱就不拍婚纱照的架势。

周围,摄影师和助理还明里暗里觑着眼睛看这边的热闹。

邵行秋被蒋荡明晃晃的暗示搞得头皮发麻,只好让摄影师他们坐着休息吃点东西,他领着蒋荡进试衣间去沟通。

试衣间不大,两个男人一起站在里面,再加上一件大裙摆婚纱,就有些拥挤。

邵行秋对蒋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蒋荡,把婚纱放下,我们换礼服好不好。”

蒋荡倔强:“婚纱照,不就是要穿着婚纱拍照吗?你不穿婚纱,我们怎么拍婚纱照。”

邵行秋一噎,差点就要觉得蒋荡说得有道理了。

邵行秋站远了一点让蒋荡看自己:“可是我的身材不适合穿婚纱啊,我没有胸,我还很高。”

蒋荡摇摇头:“我不觉得啊。而且你要想要胸也不是不可以,可以垫。”

邵行秋恼羞成怒:“蒋荡!”

蒋荡闭上嘴。他知道,这个状态的邵行秋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他要是再继续说下去,邵行秋就真要生气了。

但他又是真的想要看邵行秋穿婚纱。

开始是没有想到这里,所以他没什么感觉,可等到摄影师的助理把那套纯洁的白色婚纱拿出来的时候,他就满心满眼想要看邵行秋穿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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