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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隔三秋
虽休养数月,沈宓身上骨头也轻易折腾不得,如今唯有上身能使些力气。
面前被酒水软的只剩下孩提气的摄政王殿下,要比他清醒可爱的多,倘若不是五体不勤,沈宓断然会由他摆布。
“想我怎么疼你?”沈宓手指探进他衣袍下摆,溺出水的眼神尽待撩拨。
闻濯低喘一阵,随即睁开幽深的双眸,像盯住猎物一样将他映入眼中,捉出来他作孽的手,扣住他的腰肢,把他翻到了自己身上。
“沈序宁,”他又闭上了双眸,修长温暖的手掌覆在沈宓后颈,取次流连地抚摸着那几块凸起的骨头,“亲一亲我。”
沈宓望着他微醺的脸,无奈地发笑,“殿下,真醉了假醉了?”
“没醉。”闻濯睁开眼,抬腰隔着衣服挨着他。
沈宓下意识就想帮他动手,刚探下去又被他捉起来,“别乱摸。”
沈宓真是冤枉,“我哪里是乱摸,明明摸的很有准头。”
闻濯不同他理论,圈着他的腰将他身子往上抱,直到能轻而易举够到他祸从口出的嘴唇。
紧跟着粗粝地凑了上去,半点都不带温存地挤开沈宓唇齿,为非作歹地肆虐上下一番,磨够了本儿才放缓动作,缠着沈宓麻木的舌尖轻轻打转。
放在沈宓后颈的那只手也不肯老实,不知不觉探到沈宓衣衫里,抚着他后背的骨头仔细摩挲。
特别是错位的那几块,但凡是不经意间碰到,他自个儿心里便不痛快,生出了酸疼只管在沈宓唇中找回来。
“我想带你去跑马。”他嗓音沉涩,听得直让人心猿意马。
沈宓一时间没听进去他说了什么,满心都钻进了他那靡靡之音里去,直到教他使劲捏了一下后颈,才回过神,“什么?”
闻濯气坏了,报复地往他肩膀咬了一口——
“啧!”沈宓捂了把肩头,“你属狗的?”
“对,”闻濯掐着他的脸颊,无可奈何道,“恨不得天天都要将你咬的喊痛。”
沈宓:“……”
这种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方才到底说了什么?”他又问。
闻濯斜撩起眼皮看着他,“趁着孟春时节,本王带你去京郊跑一回马。”
京郊跑马,向来是京畿里的世家公子们闲暇时分的乐趣,每年春三月,黄花遍地,草长莺飞之时,总有三三两两少年郎,意气风发地往郊外的山原上赶。
或是山野寻趣,或是骚客贤集,子规声里、曲水流觞,有飞花投壶,有野味丝竹,既能在长空底下赛马,也能邀诗友题花。
长山碧水,锦绣画卷,屡变星霜,也唯有千万生灵复苏之际最为生动怡人,还有未涉之地的第一场初生桃花,才能叫做人间风流。
沈宓畏惧骑马,自当年春猎摔断手脚之后,便再没有碰过这玩意儿。
这种性子刚烈、长蹄壮腿的动物,始终盘踞在他心里,伴随着嘉靖带来的一连串噩梦,成为他平生都不敢轻易提起的阴霾。
“我不会骑马。”他并不想打搅闻濯的意趣,也并非推拂他的心意,只不过是怕自己到时候扫了他的兴,才这般推辞。
但闻濯并未察觉,只是哄着他道:“用不着你会,会抱着本王就行。”
他侧身将沈宓搂到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凑上去缓缓缠了片刻,又按着他的耳垂来回磨蹭,“怎么?怕摔?”
沈宓微微摇头。
又听他道:“放心,有闻旻在,怎么会让你摔。”
沈宓教他两三句哄的顿时没了立场,往他怀里钻了钻,“大丈夫千金之诺,殿下届时可别忘了。”
闻濯抚了把他的后背,揽着他的腰肢起身,从屋前绕过去后头的浴池。
泡完澡,酒气也散了,迷蒙的劲儿重新挥发到水汽之中,一溜烟飘了个干净。
灵台一清明,项上顶着的人头便能琢磨些事儿,思索前后措辞,他一把捉过雪白的背,抵着沈宓瘦弱的肩膀,缓缓握住水中暖地——
“嘶!”沈宓猛然一颤,整个上身直直栽进他胸前,撞的他眼冒金星,羞恼过来骂道:“发的什么疯!”
闻濯揉着他的额角,吻了吻他的发顶,“你当真不会骑马么?”
自然是会骑。
沈宓没说话,伏在他肩膀上低声喘着气。
他意会到什么,松开了徜徉在水下的手,抚着沈宓的脊骨柔柔顺了两下,“没有人能再教你怕了。”
……
二月底各州举人同聚礼部贡院,进行第一场会试。
会考事宜由礼部尚书吴西楼主持,主考官是此前贞景帝就下达口谕钦定的太子太傅姚清渠,摄政王闻濯,和华邕阁学士苏时稔,以及都察院掌御史余晚正。
另外有随行考官十余人,由翰林院的翰林充当。
会试题目,包括四书五经文,五言八韵诗,以及策问。
一共分三场举行,每三日一场,至三月上旬就能结束。
待杏榜名单排出之后,通过会考的举人都在四月准备殿试,前三甲直接会由皇帝授予官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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