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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裴容与的声音充满了哀伤。
这是我回到太傅府第一次认真地望着他,“可是也是你先放弃我的。”
明明我也曾动心,可是当他如此认真的望向濮阳郡主时,又如此利落地抛弃濮阳郡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有些人注定只爱自己,他不值得我喜欢。
裴容与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我这才记起来反抗,两个月的陪伴与照料,我居然忘记了裴容与也是个男人。
我拼命地反抗他,“你放开我,裴容与!”
裴容与的眼睛猩红,让我想起来濮阳郡主带来的那些狼,我开始感到恐惧,我该如何再去面对宋瑾?
我的小腹传来阵阵的疼痛,我不由得痛苦出身,蜷缩成一团,裴容与的动作这才停下,目光下移,却见我身下流淌着点点红痕。
裴容与大惊失色,“快去宫中请御医,请御医!”
我目光复杂,我不过是一个玩物,哪里用得上宫中的御医,可是裴容与执意如此,硬是在深夜从宫中请来了一位太医。
太医捋捋胡子,“夫人已经有孕两月有余,刚刚动了些胎气,幸好并无大碍,微臣去开几幅安胎的方子,按时服用便好。”
太医走后,裴容与的脸色阴沉如水,我警惕地捂着肚子瞧着他,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裴容与想伤害我的孩子,我一定连夜逃离郢都,琵琶在东宫宋瑾那儿,我很放心。
可是裴容与与我僵持半晌,最后只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你想留便留着吧,记在我的名下。”
说完,裴容与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和水秀面面相觑。
裴容与不是一个能够忍受污点的人,所有的一切他都力求做到尽善尽美,可是他竟然能容许我把宋瑾的孩子生下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水秀喂我喝了药,犹豫着说道:“其实自从你走后,大人一直郁郁寡欢,就连濮阳郡主过门,大人都从来没有给濮阳郡主好脸色瞧。”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不喜欢濮阳郡主为何要娶,若真对我不舍为何不上东宫讨要我。
他从来不如宋瑾,连带着这些所谓的深情,在我看来都十分可笑。
见我冷淡如此,水秀叹了口气,“总之,咱们姐妹一场,我只劝你,莫要跟自己过不去,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的肚子已经显怀,裴容与依旧每日来陪我,好像看不见我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一样。
终于有一天,他凝视了我一会儿,对我说:“今日你好好待在府内,过了今夜,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只能有我一个父亲。”
我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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