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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擎愣了愣,笑出声来,抬手撸了撸他的脑袋,半抱半搂地将他带出了卫生间。
包间里,祁严一个人坐着想事情,看见蔡景被秦擎搂着进来,问道:“他怎么了?”
“醉了。”秦擎把蔡景放到椅子里,说道。
“醉了?”祁严皱了皱眉,他看看蔡景的脸,红扑扑的,倒真是醉了的样子,不过他跟蔡景兄弟多年,他记得蔡景的酒量没那么差。
“这酒后劲足,喝得又猛,很容易醉。”秦擎拿起蔡景先前用过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轻描淡写道,“对了,他好像有点发烧。”
祁严用手背探了探蔡景的额头,的确有些热,他开门叫来守在门口的保镖:“你们把他送去车里等我,我马上下来。”
祁严盯着保镖把蔡景扶下楼,转身回到包间,端起酒杯对秦擎道:“今天多谢秦公子赏光,蔡景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咱们改日再聚。”
秦擎也端起酒杯,“客气,走好。”
两人喝完这最后一杯,祁严先走,秦擎在包间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祁严坐进车里,蔡景已经靠在后座睡着了,他吩咐司机:“回别墅。”
路上,蔡景醒了,看了看车外,问:“去哪?”
“去我家,”祁严说,“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蔡景摸了摸额头,轻声说了句:“操!”然后靠在车门上不动了。
祁严扭头看了他一眼,愣住了。蔡景的右侧脖子上,赫然一个椭圆形的红痕。
祁严觉得如果自己没认错的话,那是一个吻痕。
从医院回来后,肖涵被祁严勒令在家养身体,饭后闲着没事,他在别墅各处转悠。
从一楼转到二楼再到三楼,又从三楼下到二楼,他在祁严卧房门口站定,他发现他自从来到别墅后就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便起了进去参观一番的冲动。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管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肖先生,抱歉,先生的卧房不能随意进人。”
“是吗?”肖涵转身看着他,“我也不行?”
管家是知道两人关系的,但是没有得到祁严的允许,他不敢擅作主张,便道:“对不起肖先生,我做不了主。”
肖涵没有为难他,收回手转身下楼,“祁严还没回来?”
“先生一刻钟之前打来电话说已经到半路了,”管家说,“应该马上就到了。”
刚到楼下,门外传来汽车声,祁严回来了。
蔡景是被保镖架进门的,祁严跟在后面,管家看到连忙迎上去,“哎哟,蔡先生这是怎么了?”
祁严指了指楼下客房,“喝醉了,去把床铺了,他今天睡在这儿。”
“是。”管家应着,正要领着保镖和佣人送蔡景去客房,祁严又叫住他,“打电话叫莫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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