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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喜欢了,拿着手机拍彩色的房子、拍街道、拍小孩、拍女人,拍老人。不时还有热情的小孩围着她一起合影。她把整个村前前后后转了一遍,又坐在一种叫“哈迪克”的马车上,又转了一圈。
傍晚李天水找来民俗村,梁巳让他先等会儿,她马上就到。等她下了出租找过来,李天水正在街头和一个卖艺的老人聊天,接着就拿过一把乐器,坐在凳子上翘着腿弹了起来。
他身边围了一圈异乡客,纷纷往箱子里投钱。梁巳穿了马路过去,不管听懂听不懂,用力鼓掌热场,大方地掏出几张钱放了箱子里。
李天水把乐器还给老人,老人握住他手表示感谢。梁巳跟在他身后追问:“你刚弹得啥?”
李天水兴致很高,反问,“好不好听?”
这话把梁巳为难住了,半天说了句,“还行,没太听懂。”
李天水捏她脸,“这叫冬不拉。”说完就往前走。
“冬不拉?”梁巳想了会,追上他说:“是不是有首歌叫:我叫土坷垃,生在天山下,从小爱爬山哟,采来雪莲花,弹起冬不拉,手捧雪莲花……”
我叫土坷垃、我叫土坷垃,李天水听见拔腿就跑,不想认识她。
梁巳伸手拽住他,“这歌里的冬不拉,是不是就是这个冬不拉?”
李天水笑疯了,要她解释什么是土坷垃?
梁巳不管,只顾说:“我小时候带队唱过这首歌儿。我还为了迎接澳门回归,唱过《七子之歌》。”接着就唱:“你可知 macau 不是我真姓,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我叫土依拉,生在天山下。”李天水轻唱出来,“是“土依拉”,不是土坷垃。这首歌是献给边防军的,我们上学集体都唱过。”
“那你唱过《七子之歌》吗?”梁巳问。
“唱过,我还是前排那个打鼓的。”李天水很骄傲。
“那我比你高级!我是最最前排举红旗的!”梁巳特别神气,“澳门回归的那一天,我们穿着新校服戴着红领巾,脸上还化了妆,围着市区转了一大圈。”
……
“行,你高级。”李天水附和。
“我就是比你高级。你还要扛着鼓,咚咚锵咚咚锵地敲。”
“鼓声是咚咚锵咚咚锵?”
俩人边走边扯淡,走到一半,梁巳扯他折回去,“我想进民俗村的庭院里拍照,你帮我跟他们说说。”
“你怎么不说?”
“我脸皮薄。”
“我脸皮厚?”李天水作势不去。
“哎呀你皮薄,薄得很,我厚我厚!”
李天水带她去,路上问她,“你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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