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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巳忍不住亲了他一下,问他,“然后搬去哪了?”
李天水把玩她手指,笑道:“我察觉自己很受小姑娘欢迎,索性搬去了大学门口。”
哈哈哈哈,梁巳仰头大笑,“看把你能的。”
李天水摇头晃脑,如今回忆起来也怪难为情。
“接着呢,就在这遇到了富婆?”
“我在这摆了一个月摊儿,跟门口保安混得很熟,经常买烟或饮料给他们,他们也很照顾我。”李天水顿了一下,说:“其实大家都在社会底层的时候,会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也更愿意帮助对方。”
“我贴了有两个月吧,生意非常好。后来有一个家长送儿子上学看见了我,就让我给她贴手机膜。”李天水缓缓地说:“再后来她要了我电话,也隔三差五地来,我当时不懂什么意思,直到她发短信给我,说跟着她,一个月三万。”
“我以为她推荐我工作,问跟着她做什么,她就直白地回,上床,”李天水说:“我当时吓到了,没回她,当她是发错信息了。”
“她又发信息给我,说她离异八年了,做实业的。还说如果价格不合适,她可以安排我在她公司里。”
“我一直都没回,但是很奇怪,我也没删。”李天水坦诚地说:“那期间我妈生病住院了,我所有的钱都打了回去。这中间她隔三差五地给我发信息,从最早的一个月三万,到了一个月五万,等结束关系再给我一套房子做赔偿。”
“坦白说,我有一点动心。我一个月贴膜最高才能赚 4500。”李天水看她。
梁巳点头,“换我我也动心。”
李天水接着说:“好在我妈病好了,不需要我再往家里拿钱了。如果当时我妈病情很严重,需要一大笔钱,我可能就有理由应下这事。”
“你很厉害了。”梁巳摸他脸。
李天水脸贴着她手心蹭,“当时也有一个女学生追我,经常给我买饭买水,我就把这个富婆删了,和那个女生交往。”
“我们才交往了两个月,突然有一天一个男生领人过来、把我摊儿掀了,还暴打我了一顿。我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住院时这个富婆找过来,说她儿子不懂事,替她儿子道歉。”
“再后来呢?”梁巳揪着心问。
“出院我去摆摊儿,才知道这个事儿在学校传开了,说我勾引谁谁他妈,被人包养了。我女朋友也因为这个事在学校抬不起头,我们就分了。”李天水说:“后来学校让保安出面撵我,我就收拾东西来了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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