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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梁明月说饿了,晚饭在工厂食堂吃的,说伙食越改善越差,酸菜炒肉,只见肥油不见肉。
厨房里除了有阿姨做的营养餐,啥也没。那营养餐,肉和菜都煮得稀巴烂,完全没胃口。
她问梁巳去哪了?梁父指指书房。
梁明月推开书房门,看她一个人坐那儿,说她,“又矫情呢?”
“帮我煮一碗……”
“你自己煮。”梁巳找了书,拿过去给梁母,然后折回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梁明月看她。
“我不给你煮饭就是发脾气了?你自己没长手吗?我是你的保姆还是丫鬟啊?”梁巳质问她。
“你嚷嚷什么?”
“我想嚷嚷!整天就兴你冲我囔囔,不是找我这儿事,就是找我那儿事,不是看不上我这个,就是看不上我那个……”
“要我帮你煮饭,还不会好好说话。哪一回你吃完饭都是碗一撂,你洗过一回吗?抓住我的错,你就跟训小孩似的,我不要面子吗?整天就光你累,我就不累吗?我能力不如你怎么了?我就要比你矮一头吗?!”梁巳说着说着哭了出来,转身上了楼。
……
梁明月显无趣,看向一声没吭的梁父,“我说她什么了?”
梁父没接话,默默起身回了卧室。梁母手里的书也看不下了,老两口对视一眼,各自无话。
梁巳反手锁了门趴床上,越想越痛,对敲门声视而不见。过了一个钟,长长吁了口气,戴上耳机出了门。
夜已经深了,别墅区尤为静谧,她没远走,就沿着主路,走走停停地散心。走累了,就在一侧的长椅上歇下。
她想,如果不能跟李天水在一起,她今后都不会再爱人了。不为别的,因为她没有热情和力气了。
她感觉要干涸了,再没精力去经营什么了。
梁明月经常说她太理想主义,不合时宜。可这些都不是她主动选择,而是她走着走着,回头才发现跟大家走反了。
她想着想着就浑了,盘腿坐在长椅上打盹儿。那边一辆车犹犹豫豫地停下,蒋劲头伸出车窗喊她,“诶、梁四儿?”
梁巳猛得打了个激灵,偏头看他。
蒋劲确认是她,把车靠边一停,一身酒气地坐过来,“大半夜坐这干啥?”
“你这是酒驾。”梁巳提醒他。
“我就是出来挪个车。”蒋劲手往前排别墅一指,“我姑才搬过来,今儿乔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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