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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期望全被梁巳转化成了压力。她没敢告诉梁明月,事业在她心里的排序是远不及家人的。而家人中就概括了父母,梁明月,她自己和李天水。
李天水在她心里已经不是情侣那么简单的关系,而是相互扶持的家人。她清楚梁明月是把事业排第一位,她认为事业是所有一切的基础。她也清楚自己对家庭的渴望和需要,家人与她来说就是心灵的栖息地。
她一直都清楚自己要什么,正因为她渴望家庭,渴望爱,所有她才愿毫不吝啬地为家人付出,而且她在付出的过程中是快乐的,不是委屈,更不是卑微。她的付出也不是一厢情愿的盲目,当她在付出的过程中察觉对方不需要,她会立即收回。就如同她收回对蒋劲的爱那样。每个人付出的方向和目标不同,收获的东西就不同。她也一直认为她跟梁明月各自是求仁得仁,求义得义。
她正趴地板上写分析表,有人推门,而且嘴里嚼着脆黄瓜,“诶,老二去哪了?”
“这儿呢小姨。”梁巳撑起上半身,竖着脑袋应声。
“你趴床底下干嘛?”小姨好奇。
“我在工作。”梁巳收了笔记本。
“你妈叫你去她屋。”
“好。”梁巳拿给她一兜自己不穿的衣服。小姨扒开看了看,“这就够了。”随后拿着衣服回了自己屋。
她爱捡梁巳跟梁明月不穿的旧衣服,能挑出来两身自己穿就自己穿,看不上的就送给自家穷亲戚。这姊妹俩的衣服贵,好好的扔了心疼人。
梁母戴个老花镜翻保险柜里的旧物,翻出一小堆金银首饰,从里面拿出一个家传下来的玉手镯给梁巳。
梁父在一边搭腔,说这手镯是明清物,她姥姥留给梁母的,仅此一个,可见其珍贵。随后还神气地交待她,要悄悄地,不可以告诉姐姐,也不可以告诉小姨。说小姨因为这个手镯被母亲传给大姐,吃了很久的醋。
梁巳点点头,轻轻抚摸手腕上的玉镯子,脸上有掩不住的欢喜。
梁母觉得好笑,催她回屋睡觉。她美滋滋地离开,先回房间把玉镯子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后贱兮兮地下来书房,推开门,想看梁明月在干嘛。
梁明月见她过来关了电脑界面,问她,“工作忙完了?”
“快了。”梁巳趴在书桌上说。
“没忙完忙去。”梁明月催她。
梁明月迅雷不及掩耳地歪了下头,当看见她果然在玩游戏,大喊,“你竟然在玩游戏!原来你每次加班都是在玩游戏!”
“你再喊一声试试?!”
“妈,我姐在组队打游戏……”
梁明月揪她马尾,“你欠打……”
“妈!妈!我姐打我她打我……”说着顺势滑坐在地板上,手捋了把自己的大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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