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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月从不知道梁巳还是个马屁精,见她在那边没完没了地邀功,提醒她,要她回书房重新加班返工。要她把拍马屁的精神用在工作上。
梁巳看看她,转身回了楼上,半天拖着一个巨型玩偶下来,当着她的面狠狠往地上一甩,又是用手锤,又是用脚踹。
梁明月说她,“有毛病?”
梁巳踹得更狠了,索性整个人压上去,把玩偶压得扁扁。梁明月就稀罕了,她朝着视而不见的梁父说:“爸,你女儿犯病了。”
梁父回回头,问梁巳,“你干嘛呢?”
“我工作压力大,解压。”
梁父朝着梁明月传话,“她解压呢。”说完事不关己地看电视。
梁巳更有底气了,她连甩玩偶几下,然后坐它身上,狠狠掐它脖子。
梁明月放了筷子,“爸,你不管是吧?”
梁父装听不见,正看斗牛比赛。
“妈,你也不管是吧?”
梁母端着八宝饭去了后院,眼不见为净。
梁巳见梁明月准备过来打她,她识时务地抱起玩偶,拍拍它的身子,让它坐在沙发上,随后自己去书房加班。
梁明月说了句,“不懂就问,不丢人。”
……
后院的几盆菊花开了,紫绿红粉争奇斗艳。家里没人喜欢黄菊和白菊,梁明月说白菊不吉利,像上坟。梁巳附和,说黄菊也怪瘆人,最终全家一致默契认为,只种喜庆热闹的花。
梁母无心赏菊,也无心吃八宝饭,回屋把八宝饭裹了层保鲜膜放冰箱,随后慢慢活动着腰,问梁明月,“你妹谈那对象怎么样了?”
“哪方面?”梁明月问。
“最近没听她音,我以为他们分了呢。”
“没分。现在李天水正帮厂里谈地皮,估计她是想等地皮谈下了再说。”
梁母点点头,没做声。
一向耳背的梁父不知怎么听见,回头问:“他人怎么样?”
梁母朝他嘘声,就他声音大。梁父慢慢起身过来,小声问梁明月,“那他人品怎么样?”
梁明月想了想,客观地说:“还行。”
梁母换了个问法,“你觉得他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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