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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想煮,而是宋克明讹……不能算讹吧,想想看、你把人打残了,难道不该煲汤慰问吗?而且这事被快嘴快舌的梁巳添油加醋地告诉了父母。梁父脸色都变了,说千万可不敢再传出去,有暴力倾向的女人再有钱,也不好嫁吧!当年梁明月前夫养小三,她可是徒手把前夫打到脑震荡!都惊动了 120 和 110!
梁明月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楼上转转,后院转转。不时站屋里拉拉筋骨,扎扎马步,看那架势……是打算要把忘得差不多的武术捡回来。
梁巳则是在被窝咕哝到十点,才慢吞吞地起床。下楼就听见梁母在读报,说哪哪哪有个谁谁谁,因为失手打死人,判了多少多少年,出来头发都白完了。梁父在一侧附和,说右手骨折的重要性。
梁明月稳扎马步,毫无悔意,置身事外地说:“他是个左撇子。右胳膊骨折不影响工作。”
“看你说的多轻巧,至少也得养仨月。”小姨接她话,“你们这厂长也怪好说话。要我早撂杆子不干了。”
“我们有劳务合同,三年,他不敢撂。”梁明月平静地说。
小姨见梁巳扒冰箱,说她们,“看你们姐妹俩多享福,黑睡大明起,啥也不用干!”
梁巳合了冰箱门,看眼后院的雪,过去踩一脚,见还是刚埋住鞋底,没啥兴趣地回了客厅,整个人往沙发上一瘫,“小姨,中午吃啥?”
小姨打她脸前经过,“脸都吃成盆了,还吃!”
正看电视的梁父接话,“脸圆好,看着吉祥。”
……
梁巳身上的起床气还没过,捏捏脸,不接他们话,就懒懒地卧在沙发里。梁父看她没什么精神头,问她,“是不是感冒了?昨天就听见你咳。”说完也不管她有没有感冒,先给她冲一杯板蓝根。
“……我没有感冒,我就是不想说话,想安静会而已。”梁巳无语。
梁父可不管,“你先把板蓝根喝了再说,有病治病,没病防病。”
梁母从厨房坐过来,说晚上让李天水过来吃饭,平日他来别墅不是干这活儿,就是干那活儿。
梁父也附和,说让宋克明也来,毕竟自己闺女打了人,请来家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这话梁明月并没听见,她正双手环胸地在厨房跟小姨谈事,说她目前闲着也没事儿,不如给她们家当全职保姆,平常就煮煮饭,收拾收拾房间,工作轻松自由,厨房有洗碗机,拖扫地有机器人。
小姨嫌她话太球直白,怼她,“这么轻松自由你咋不干?看你说的多轻巧,好像一个洗碗机就能解决厨房……”
“月薪八千。”梁明月简单利落地说。
……
小姨声音明显弱了,但还在挣扎,说厨房的善后工作最琐碎,又是清理料理台,又是油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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