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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擦了把眼泪,走进停车场,思路还是清晰的,先取车回家,好好睡一觉,其他事等明天再说,今晚她的力气已全部用光。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凌乱仓促,像有个醉汉正朝她俯冲过来。即便不回头,吴笛也能猜到是谁,她加快脚步,只想尽快逃离。
手臂还是被捉住,身体也随之被往后拖,吴笛转身,想也没想就抽了对方一个耳光。
祁昊挨了巴掌非但没松手,反而把吴笛抓得更紧,吴笛双眼快要喷出火来,朝他低喝:“放手!”
借着停车场银白的灯光,祁昊看清吴笛满脸泪水,人一呆,手劲松懈,吴笛趁机甩脱他。
终于找到自己的车,吴笛刚在驾驶位上坐定就发现祁昊从另一边也钻了进来,端坐在副驾上,还很自觉地绑好了安全带。她抿紧嘴唇,一句话不说,径自发动车子,很快驶离月亮湾。
吴笛不常到这一片来,对路途不熟,来的时候开了导航,回去却没有,也不剩多少理智分辨对错,看见前面有路就开,遇到岔口要拐弯也是随性的,想往左拐就往左拐,向往右拐就往右拐。副驾上的祁昊一声不吭,由着她乱来,仿佛下定决心要跟她一条道走到黑。
终于,吴笛开进了死路,尽头堆着高如小山的渣土,车灯能照到的范围内看不见任何建筑物,不难猜出是一片尚待开发的荒郊。
她刹车,熄火,推门下来,满腔不平已酝酿成无数气泡,再不发作就要爆炸了。祁昊在车里迟疑了下,解开安全带也下了车。
是个好天,月光皎洁。吴笛在月色下叉着腰,胸口剧烈起伏。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她大口喘气,因为激动,甚至没法一口气把话说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祁昊靠在车边,面色虚浮,默默望着她。
“你知道我在家睡不着都想到些什么?”吴笛说,“我担心你,怕你那样气冲冲往外跑会出事,还怕你喝多了跟人打架,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离开我居然这么开心!!”
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吴笛胡乱抹去,嗓子有点哽咽,她稍稍平静一下才说:“你有任春晖陪你喝酒陪你疯,有任冬雪一天到晚追在你屁股后面奉承你,还有那么多好玩的节目等着给你解闷,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根本不需要我!你不是也想过要跟我掰吗?既然这样你还等什么?看我难受很过瘾是不是……你不是说对不起她吗?那你给我句痛快的啊!早死早超生!你去!你去找她,看我会不会拦着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腔调是想给谁看啊你?”
祁昊走过去想抱她,被吴笛推开,表情凌厉地冲他吼:“你滚!爱跟谁过跟谁过去!老娘不伺候了!”
吴笛走到车边,拉开门想上车,祁昊扑上去拦住她,又把她身子扳过来压在车门上,他力气比吴笛大得多,每次用强都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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