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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衫,她的胳膊仍是灼热,就像是发热一般。柳清介不由得皱了眉,媚药亦有毒性,姜启岁再这样下去,不知道对身子又是多大的损伤。
不过算着雨枝离去的时间,太医应当也快要到了。
“殿下,别着急,太医就快来了。”
姜启岁神思混沌地圈着他的腰,整个人倚在他怀里,轻哼一声权作应答。这一声自喉间溢出的轻吟却是十分的含春带媚,猫爪一般挠在人心间。
窗外传来一声惊雷般的厉喝:“里头什么声音!”
医治
姜启岁听到母皇在外的喝问,便埋头抵在柳清介胸膛前,唇边溢出的吟哼尽数闷在他的衣物间。
生生忍了许久,这会子她已不复早先的掠夺姿态,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环着柳清介的手也软软垂下,整个人完全偎在他身前。
柳清介一手虚握着拦在她腰后防她软倒,只觉是一只在雨里濡湿的猫儿瑟瑟缩在自己怀里,呼吸却又滚烫地洒在胸口,还伴着轻微的喘息呜咽。
她低喘着勉力发出些气声:“按着孤些,有声音。”
柳清介另一只手还抓着方才拾起的书册,腾不开手,便将书册一抖,扔在锦被上。
修长匀称的指掌按在姜启岁后脑,拿捏着合适的力道使她埋在自己胸口,又不至于按疼了她。
两人几乎是相拥的姿势,她的脸正贴着他的心口,柳清介极克制地稳着呼吸,胸口处却是沾了汗水和热气的潮热,沉而快的跳动,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若是此刻怀中人并非热意滚烫,只是平日里那个薄情好笑语的太女,他们也并非孤男寡女在灯火昏黄的室内独处,或许他能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动了情。
可沾上了媚药,即便再如何情动,他也不能明白,究竟是他对姜启岁有情愫,还是药性使然,姜启岁失了神志,他亦受欲念支配?
姜启岁埋头捂着自己口中娇靡之声,柳清介鸣鼓一般的心跳响在耳边,她却无意关注。
她脑子里混沌一片,只能打起全部的精神听着窗外,母皇这么快赶来,显然是发现疑点,要来瞧她的不对劲。
她如今这副样子,断不能落到母皇眼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与母皇拧着一股劲,或许是怨她常年忽视自己,或许是到底还想得她些赞许。
失去的已经失去,如今她是储君,应当理智行事。今夜她明知不妥还是硬要喝下陈絮的花茶,此等蠢事,母皇若是知晓,只会更加贬低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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