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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笙一来,没有进行任何工作交接,直接取代了顾言溪小队伍里一把手的位置,见顾言溪愣愣的看着他,他斜睇她冷声道:“怎么,你有意见?”
顾言溪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不知道你……您是怎么过来的?若我猜的没错的话您应该在秘境试炼吧?”
谢寒笙脚步一顿,他转过身看着顾言溪,脸色已经不似方才面如寒霜,他缓下语气道:“给你的那道符是我用指尖精血绘制而成,所以,你把它给别人时我能察觉到。”
顾言溪倏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谢寒笙,他竟然会为她专门绘制一张符,他不是应该……厌弃她的吗?
“走吧。”见到顾言溪一副惊呆了的表情,谢寒笙不自然的垂下眼眸道。
“你……”顾言溪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别多想,凌虚宗周边妖物太多,寻常方式绘制的符咒效果一般。”谢寒笙先她一步开口打断了她。
听谢寒笙这么说,顾言溪才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她摇头笑道:“你怎么会为我费这么多心思呢。”
闻言,谢寒笙面色一僵,垂下的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他一言不发的转过身。
眼瞧着天色大亮,附近的人家的仆人已经开始劳作,陈府还是静悄悄的,唐隐上前敲了敲门,与上次不同的是,里面静悄悄的,半点声响都不曾传出。
几人相视一眼,齐刷刷的掠过几丈高的瓦墙,然而,院内的景象让他们顿时脸色一变。
昨日还兴盛一时的陈府一夜之间竟被人血洗,丫鬟仆人倒了一地,血肉横飞,血腥味充斥着整个陈府,顾言溪按捺住鼓噪的心跳,面目凝重的来到厅堂,厅堂正中横着两个人,陈员外和陈夫人浑身都是血,看伤口似乎被什么撕咬了一样,他们脸上还保留着生前惊恐面容,双目无神,盯着远方。
“师父,法器……都失灵了。”唐隐拿着碎了的四方镜沉声说道。
这些都是她私藏用来保命的法器,里面有诸多凌虚宗的至宝,竟然全失灵了。
顾言溪勉强镇定道:“陈姑娘呢?找到她了吗?”
“师姐!”沈安声音隔了很远,他喊道:“陈姑娘在这里!”
顾言溪赶到时,陈姑娘浑身湿透,躺在池塘边,脸色苍白,沈安一边给她行针一边给她输灵气,顾言辞冲了过去问沈安:“她怎么样了?”
沈安眉头紧锁:“还有气,不过伤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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