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希望有陪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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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希望有陪伴

费远轻声说:“我叫厨房给你炖上羊肉汤,你晚一点的时候喝。”

孜奴怯怯的看着他:“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费远:“补身体的。”

孜奴还是怯怯的拒绝:“我身体还好,不需要补。”

这下,费远终于有了些脾气:“给你肚子里的孩子补的。”

在听清楚费远说了什么之后,孜奴愣愣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他因为不敢置信而睁大了眼睛,他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费远,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

“孩、孩子。”他颤抖着说:“怎么会有孩子?”

他并不是伤心难过,反而是激动的惊喜。

他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这个小生命是他和费远的。

这一消息冲的孜奴心里雀跃起来,他对费远下意识的惊惧消失不见,而是露出笑容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竟然会有孩子,孩子。”

“你想要他吗?”

费远心里复杂纠结,就想让孜奴做出决定。

孜奴猛地抬头看向他,他的惊惧又出现了,他颤抖着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你、你不想要他?”

费远看着孜奴这样的神情,就明白孜奴的想法了,他否决了心里的B方案。

孩子应该留下来。

费远摇头:“留下来吧。”

刚才费远的问话多少让他受了些惊,也让他对费远开始警惕。

费远不知怎么的,就看不得孜奴对自己警惕万分的神情,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对怀了孕的人发火,只能温声哄道:“不用怕,我既然让你留下孩子,就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孜奴怯怯的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真、真的吗?”

费远手掌摸上他的肚子,孜奴躲了躲,但是他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到底还是被费远摸到了肚子。

费远的动作很轻柔,完全不见昨日的狠劲。孜奴在他的手里慢慢放松了下来。

其实费远对人一直都很平和,不会去随意的伤害谁,只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他太失控,才对孜奴没了轻重。但是他此刻已经情绪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态度重新变得平和。

费远心中柔和下来:“好好吃东西,对你,对孩子都好。”

孜奴相信了费远。

他对费远到底心存爱意,很轻易的就愿意相信他。

日薄西山,费远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亲自去厨房给孜奴端羊肉汤过来。

看着费远离去的背影,孜奴持续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孜奴总是很孤独,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他想亲近费远,但是费远似乎不愿意多亲近自己。

不过好在,他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血缘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孜奴以后再也不用怕孤身一人了,他有这个孩子陪着他。

***

洛景昭和魏怀烨上次的事情之后,就彻底敞开了心扉。虽然心里痛过,但是现在的这种状态很好,他们没有互相隐瞒的东西,不用互相猜忌。

洛景昭暂时不愿意回皇宫,上一次情况紧急,他只和童阳见了一面,没能将他及时的带回来。

洛景昭留在洛府里,既然童阳知道他在这儿,那么他迟早会回来找自己的。

洛景昭想要留在原地守株待兔。

只是苦了魏怀烨,需要皇宫内外两头跑。

洛景昭叫他不要跑了,在宫里待一段时间,他自然就回去了,但是魏怀烨死活不同意。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日不见君兮思如狂。”

洛景昭无法,只能随他去了。

不过,这段时间洛景昭与魏怀烨之间完全没有了什么隔阂,魏怀烨就一直在琢磨一个名分的问题。

“阿昭,”魏怀烨在饭桌上,很小心的向洛景昭提起一件事情:“你对做我的侍君有什么看法?”

魏怀烨还记得自己以前要洛景昭做他的侍君时,洛景昭极度排斥的情形。可是他不提这件事情,心里就始终觉得自己缺了一块儿。

洛景昭筷子扒拉着饭碗,发出“嘟嘟嘟”的低响,魏怀烨很紧张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果然只见洛景昭摇了摇头,他拒绝了。

侍君说到底只是个以色侍人的名头,洛景昭不愿意担。

魏怀烨说不上有多难过,因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他心上总是空空的。

*

洛景昭对费远的打击很大,费远几乎日日饮酒,连早朝都请假不上。

他不想看到洛景昭和魏怀烨两个人。前者是因为对他念而不得,并且费远对洛景昭还会喜欢魏怀烨的事情感到失望和痛心,后者是因为费远单纯的嫉妒,他嫉妒魏怀烨可以得到洛景昭,不论身还是心。

费远醉汹汹的倚靠在水池旁边的一个亭子的柱子上,他近几日没有刮胡子,青色的胡茬都长了出来,更显得他狼狈不堪。

孜奴轻手轻脚的从亭子的台阶上拾级而上,他手里捧着一盘槐花饼。

自从身体恢复些之后,他就趁着槐花现在依旧盛开,多做出了几锅槐花饼出来,怕之后过了开槐花的季节就没有做槐花饼的机会了。

费远听到动静,转头看过去,见是孜奴,便说:“你来了。”

孜奴脚步轻快,但是走的很小心,毕竟现在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孜奴对它很爱护。

孜奴把槐花饼放在长椅上,费远的注视让他羞怯的低了头,他说:“这是我新做的槐花饼。”

费远很给面子的拿起一块送进嘴里,慢慢的咬着。

费远喝酒的瓶子还倒在一边,有酒液从瓶子里滴出来,一滴一滴的在地面上流淌,费远身上的酒味冲进了孜奴的鼻子里。

孜奴从地上的酒瓶子上收回了视线,偷偷抬头看费远,看到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以及他的那双眼睛。

孜奴记得,他最初见到费远时,他的身上有着一股意气风发的劲儿,眼睛也总是亮着,充满亮光与对未来的希望。

当时的费远身上总是有着一股劲儿,可现在孜奴已经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出那些东西来了。他看到的基本都是颓废和消沉。

孜奴不知道费远怎么了,但是下意识的心疼,下意识的想安慰,也想知道费远因什么而难过。

他对费远的了解总归是太少,喜欢一个人,总是渴望知道他身上的很多事情。

他小心翼翼的问:“将军因何事烦忧?”

费远忽然想起什么来,他问:“孜奴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孜奴如实回答:“西夜国君。”

费远摇摇头:“这个名字不好,‘孜’有勤勉、不懈怠之意,‘奴’即为奴隶的意思。两个字组合起来就成了勤勉的奴隶了。”

孜奴心里有些激动,他的阿姆给他起的名字才是他喜欢的,如果能跟费远分享,那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是他刚想跟费远说自己本来的名字,费远就率先开口了。

他说:“既然这个名字寓意不好,我就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吧。”

孜奴强行抑制住了自己激动的心,他乖乖等着费远重新给自己起一个名字。

费远仰头看着天边明月,静默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两个字:“念昭。”

明月皎洁孤傲,往往竭尽全力但依旧不可得,于是用那水中月来弥补心灵上的空缺。

孜奴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嚼了几遍,相比起来他还是喜欢自己本来的名字,但是如果是费远给自己起的名字,他想不论是哪个,他都会喜欢。

于是微弯了一双眼睛,抬头看费远,月亮的身影倒映在他的晶亮的瞳孔中,将这双眼睛衬的漂亮又迷人。

费远看着孜奴,缓缓伸出手去摸上他的脸颊,口中念道:“念昭。”

他的眼睛看着孜奴,眼神深情神情专注,却似乎又不是真的在看着他,他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但是孜奴不知道费远在想什么,他只会再爱费远一分,爱到再也不能多爱,最后深深的陷入其中,不得而脱。

*

皇帝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触怒了太后。

慈宁宫内,她生气的狠狠一拍桌子:“这个洛景昭,让皇帝天天追着他往外跑,真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王公公:“太后娘娘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太后冷笑,瞪着他:“你上次出的是什么馊主意?那些挑选进宫的男女,皇帝可多看了一眼?”

王公公悻悻的:“这是奴才的错。”

太后烦闷的抬起戴满了护甲的手,一点点揉着太阳穴。王公公很识眼色的上前去给他按摩。

太后正烦闷着,忽然有太监来向他传话。

“太后娘娘,闽南王来了,想要求见您。”

太后此刻正阖着眼睛,闻言没有太大的反应,最多的是不屑。

“一个已经被封了的王爷,不乖乖去他的封地,倒是整日的带着中都里,也不怕传出去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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