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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歌扬起笑容，“我想了解一下晚上玩球的声音，你现在方便吗？”

年轻女人先是诧异，继而不客气地吐槽：“你真是多管闲事。进来吧，省得你以后烦我。”

进门后，蓝歌发现她还穿着睡衣。“是我吵醒你了吗？抱歉，我不会耽误很久，这是给你的。”

看见一袋新鲜的水果，年轻女人缓和不耐烦的神色。“我恰好刚起床。坐吧，我先去换一件衣服，你自己倒水行吗？”

“没问题，你先忙。”

年轻女人懒洋洋地应一句，放好水果在茶几，回卧室换衣服。

蓝歌给自己倒完一杯水，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等她出来，疑惑客厅的窗帘合得严严实实。

她记得她叫周娜娜，是小有名气的网红。

周娜娜年轻靓丽，大波浪卷发披在身后，休闲的T恤下是宽松的长裙，遮挡她的身材。她搂抱枕坐在沙发的中间，和蓝歌相隔一个人的距离。

“你问吧，我等会要下楼吃饭。”

蓝歌单刀直入：“请问你从什么时候听见晚上有玩球的声音？”

“这个月吧，几乎每晚在楼道响起，影响我直播卖货，烦死了。”

“几乎？”她捕捉到关键词，“有听不见的时候吗？”

“就维修电梯那两天吧，难得安静两天又响起，真是烦。”

太巧了，蓝歌暗暗惊愕。“一般是晚上几点响起？”

“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反正就是我直播的后半段的时候。”她一提起直播时被扰，来劲了。“你是不知道，后半段是和其他网红拼杀的时候，一些客户会观望一阵才在后半段下单。你试想在关键时候有噪音骚扰，我没出去揍他算客气！”

“你没有出去看过是谁玩球吗？”

闻言，周娜娜的神色极不自然，别过脸看地板。

“看来你出去过，你看见是小宇玩球吗？”蓝歌不客气地戳穿她的心事。

没想到她的脸霎时煞白，在怀里用力，红色的美甲快要戳穿抱枕。

蓝歌没有催促，等她自己开口说。

片刻，她既烦躁又不安。“你不会相信我看到的。”

蓝歌笑了笑，“我来拜访就是想了解真实情况，至于真相是怎么样，我有自己的判断。”

周娜娜深陷柔软的沙发里，颓然地闭上眼。“门外面没人。”

“没人？”

“玛德，你以为我没出去看过吗？你以为我想冤枉小宇吗？可是那个死小鬼老说楼道里有鬼，然后门外光有玩球的声音却没人在，我只能指责他搞鬼啊！不然我也说有鬼吗？别人会不会当我是神经病？”

她一口气抒发恐惧与郁闷，狠狠地捶抱枕。“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鬼，这种怪事和阴阳怪气的死小鬼结合一起，我就觉得那个死小鬼讨人厌！你别管他了，谁跟他走得近都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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