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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约而同点头。

晚上六点, 蓝歌和姜初盈到隔壁急诊部坐班。

暂时清闲，闲得两人坐在护士台后面，和两名晚班护士唠嗑。

因为镇里有二甲的综合医院，重大抢救的病患优先送去综合医院, 看内科急诊的市民也优先选择综合医院，所以她们很清闲。

不过使她们提心吊胆的并非送来的急救病人, 而是不可言说的存在。

“晚上的门诊大楼很冷清的, 很容易看见……我们几个值晚班的时候, 曾经见过粉衣护士……”护士艾玲磕着瓜子说。

“粉、粉衣护士？”姜初盈立马抱紧蓝歌的胳膊。

“是啊，我们低头整理文件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趴在护士台上盯着我们。”

姜初盈口干舌燥。

“她就穿着粉色护士服！”

一楼打开的节能灯不多。护士台两侧的走廊一段明，一段暗，只有她们身处的大堂亮如白昼。

她们四个活人仿佛被两侧走廊的阴影窥伺着。

寒冷的风从大门吹进，拂她们一脸冷意。

“夜晚别提她了……”另一位护士颤声说。

蓝歌却反其道而行。“粉衣护士长什么样子？敢和她对视的人应该不多。”

艾玲比较胆大, 继续说：“长相没有什么特别, 只是她的眼睛冒出很多血丝, 脸颊瘦得凹陷，脸色像青菜。”

姜初盈服了她，“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没事的，不正眼瞧她、不跟她说话就行了。”

“她说了什么？”蓝歌问。

“她说……住院部怎么走，又说了什么吴主任，后面听不清，她的声音好像混有杂音的磁带，听着难受。”

“我们换个话题吧。市郊新开一家大型的全息游乐场，你们有没有兴趣去？”

蓝歌知道这个游乐场，是原版游戏中女主角和司淮驭邂逅和约会的场地，也是司淮驭公司的产业。

但剧情已经偏离原来的轨道，她不确定去游乐场还能不能遇到司淮驭。

姜初盈则很有兴趣，提议周六去。

蓝歌顺水推舟答应。

清闲的时光到晚上十点，她们点了外卖当夜宵。没想到比夜宵先到的，竟是需要急救的市民。

鸣笛的救护车闯入医院，撕裂静谧的夜色。

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抬病床下车。“这里有割腕的病患，急需输血和缝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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